boss老公彆亂啃!
隻敢遠遠站著,黑眸湧出擔憂焦慮的岩漿卻不敢輕舉妄動。
挾製著齊子姍比捏著公孫豫皇的咽喉還令他痛苦,照理說,他應該很高興。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尋找一個讓公孫豫皇痛不欲生的機會,隻是,他蒙家族庇蔭與生俱來站在高人一第的位置上。
不過,對手越強越牟激發他的鬥誌。有了齊子姍,他擁有了掌控他命運的權利。可他的心底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一股莫名的火焰狂燒,幾乎燒斷他的理智。
微微側目看著被自己挾持住神情驚恐慌亂,拚命掙紮的齊子姍,眸底的顏色如夜般深沉,黏稠。
“司徒赫哲,你放開她,子姍現在很害怕。”極力壓抑的聲音藏不住痛苦任其流入自己的骨血,噬咬著每一根神經。
挑了挑眉“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會照顧,就不勞煩公孫總裁費心了。”
齊子姍突然咬住自己的唇,渾身發抖,臉色慘白如紙,額頭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美目瞠得老大,仿佛正陷入可怕的夢魘裡。
仔細注意著齊子姍一舉一動的公孫豫皇又驚又急,卻礙於司徒赫哲不敢上前,溫潤的聲音透著痛苦的嘶啞“司徒赫哲,你快看看子姍她又犯病了。”
其實,司徒赫哲不是不知道齊子姍的異樣,隻是,好不容易逮到折磨公孫豫皇的機會,他怎麼能輕易放過?!
唇畔的笑容消失,俊臉布滿陰鷙“公孫總裁,請你離開。”直截了當下達逐客令。
“司徒赫哲,你快點鬆開她。”一聲暴吼,薄弱的理智潰不成軍。齊子姍咬破了自己的唇,豔紅的血順著唇角滑落,襯得膚色勝雪,宛如嗜血魔鬼。
齊子姍顫抖得越來越厲害,極力壓抑怒氣的司徒赫哲也不由得低下頭。神智已經完全迷失的齊子姍,滿臉痛苦的扭曲,汗流滿麵和著血滴落,模樣甚是可怕。
劍眉蹙成一個“川”字,深藏的擔憂在眸底湧動。不加思索硬是掰開齊子姍的嘴,公孫豫皇衝上來“你還要怎麼樣?”
司徒赫哲一記冷冷的神色掃過,他安靜了下來。接著男人修長帶著煙草氣息的手指伸入她檀口,已經失去意識,陷入極度恐怖意境中的齊子姍狠狠咬下。
鳳眸一沉,司徒赫哲一言不發抱起她,急急往門外走。手指被利齒瘋狂咬住,痛徹心扉,可司徒赫哲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放心不下的公孫豫皇快步跟了上去,司徒赫哲突然轉身,猝不及防的公孫豫皇沒有心理準備差點撞上他。
“你最好馬上在我麵前消失,否則,齊子姍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最大的凶手。”冰冷的警告刺入公孫豫皇心肺,果然愣愣站在原地,看著司徒赫哲匆忙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外,站成一尊悲傷欲絕的雕像。
司徒赫哲第一次如此失控,車如離弦之箭在擁擠的路上橫衝直撞,不顧一切。在不知闖了第幾個紅燈後,終於到達了醫院。
抱著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齊子姍出現在醫院大廳的時候,縱是經驗豐富的護士也不由得被嚇了一大跳。
一身是血的男人,臉色陰沉卻俊美如斯,如同傳說中的嗜血撒旦。他懷裡的女人已經昏迷,嘴裡卻仍咬著他的手指,血如沒有關緊的水龍頭蜿蜒了一路。
有眼尖的家屬認出了司徒赫哲,不由得發出驚喜交加的尖叫。一顆心全懸在齊子姍身上的司徒赫哲無暇顧及旁人眼光,醫生很快來了,齊子姍被放上推車,送入急診室。
“先生,你不能進去,請在外麵等待,一有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護士有禮地將他擋在門外。
心亂如麻,仿佛跟著齊子姍一起在痛苦的黑暗裡浮浮沉沉。這種害怕到了極致,連靈魂都顫抖的感覺他並不陌生。
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他走不出痛苦,終日將自己關在屋子裡,父親甚至懷疑他患了自閉症,後來是何若雲的出現將他慢慢帶出那恐怖黑暗的世界。
他很努力使自己變得強大,因為隻有自身的強大才能不懼彆人的威脅,才能保護自己最珍惜的人。所以,不管多苦多難,他都咬牙撐過。
將母親教導他的仁慈善良深埋在心底一個微小的角落裡,他從司徒宏澤身上學到了一個道理。唯有變得冷漠,堅硬,沒有婦人之仁才能站上權利的頂端。
不堪回首的前塵一幕幕如幻燈片般自眼前匆匆掠過,冷硬的麵具漸漸龜裂,露出一絲脆弱的迷茫。
“先生,你的手指還在流血,需要包紮,請跟我來。”護士甜美又不失嚴肅的聲音響起,將司徒赫哲從痛苦的邊沿拉回。
抬起頭的瞬間,臉上已找不到一絲一毫多餘的表情。冷酷,嚴竣,堅強如無堅不摧的鐵人。
“不必了。”淡淡幾個字卻有著不容人置喙的威嚴。
“先生,你還是跟我去包紮一下吧,一旦感染不好辦了。”護士儘職儘責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