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姍全身都會感到他異常的憤怒,她不由得開始哀求,身子也不停地扭動著。她的反抗更加激發了司徒赫哲最原始的占有本性,猛然抬起她的翹臀,將她修長的雙腿扛在肌肉結實的肩上,令她不得不無力地承受著體內那股強悍的力量。
感到自己的雙手被他捏的生疼,手指因為血液不暢微微發青,淚水順著眼角不斷的流下滑落,這一刻她隻覺得這是一場噩夢。
何若雲猶自睡得香甜,絲毫沒有因為這樣一場罪惡的刺激而有醒轉的跡象。
空氣中彌漫著陣陣的味道,身體狂野力量的貫穿和撞擊令她漸漸開始變得無力,隻能怔傻傻的看著夜空,美眸儘是蒼涼的絕望,隻覺得希望時間能夠快點過去。
見她咬牙默默承受,司徒赫哲滿是的眸陡然一眯,他一把拉過她的身子,命她完全背對著自己坐下,讓她直接與何若雲對視,讓她看得更加清楚。
“不……”齊子姍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無力地掙紮著,雙手卻隻能被司徒赫哲的一隻大手固定在地上,如梅藻般柔美的卷發隨著她的拚命搖頭而披散開來,優美的背部線條強烈地刺激了司徒赫哲的視線和進侵!
齊子姍感到自己的腰肢被一股結實的力量所鉗製,緊接著,熟悉的強勁貫穿力又將她完全填滿,今晚的司徒赫哲異常瘋狂和殘忍,才經曆過幾次人事的她壓根就承受不了這般姿勢帶來的巨大震撼!
“唔……”她下意識後仰著頭,下一刻,司徒赫哲粗重的呼吸伴著魔香蔓延在她耳邊“叫啊,叫啊,你叫得再大聲一點……”一貫冰冷的聲音此刻卻充滿顯而易見的和瘋狂!
齊子姍無力地搖著頭,淚水終於從眼角滑落,落入地毯,暈開一朵朵悲傷孱弱的濕花。她死死咬住了唇,指關節開始泛白。
“司徒赫哲……求你……不要這樣……”她情不自禁的哀求身後如野獸般進攻的司徒赫哲,身子無力的任由他托高和緊貼。
已經完全陷入瘋狂中的司徒赫哲根本聽不到她的哀求和悲傷,因為此時此刻他同樣很痛,承受著兩重煎熬,在罪惡的表象下用另一種方式折磨自己。
身後的司徒赫哲張口含住齊子姍,敏感精致的耳垂,似火般貪婪吞噬著她的清香。齊子姍的嬌軀深深一顫,一半是因為他輕喃出陌生的字眼,一半則是因為他唇齒略帶溫柔的進攻。
男人鬆開了箍住她的大手,帶著眷戀的火種在齊子姍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上遊走,他的喘息更加渾濁粗野,甚至俯身,火熱的吻從她的美頸落下,蔓延在她優美白哲的雪背上。
“啊……”在如此恥辱的情況下,身體還是自行做出了可恥的反應。齊子姍心速加快,不由自主地輕吟出連自己都陌生的之聲,心頭卻是緊緊的,因為他口中喊著何若雲的名字。
此情此景,他在她的身體裡,卻念著她的名字,可見他的用情至深。眼淚,不知何原因地再度滑落,一顆顆砸在心頭,痛不可抑。
齊子姍顫抖著,她阻止不了自己身體可恥的反應。
最終齊子姍還是承受不住這兩重的折磨和羞辱,暈了過去。
司徒赫哲的突然瘋狂持續了整整一夜,齊子姍被迫以各種極度羞恥的姿態與他在何若雲麵前交好。身體和心靈上的兩重折磨下,她幾乎崩潰。
好幾次暈過去,她都想永遠不要醒來。然而,一次次的清醒和昏厥證明了一點,她遠比自己想像中還堅強。
愧疚、自責、羞恥……各種情緒交織下,她竟比以往更敏感。內心潛藏的邪惡因子蹦了出來,控製了她不知羞的神經,使她一次次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極致。
一夜瘋狂,最後她因承受不住太重的刺激,昏了過去,便不再醒來。
意識已經清醒,還未睜開眼,身上被車碾壓過重裝後的酸痛感讓她不可抑製地想起了昨晚,想起了發瘋的司徒赫哲,同時也想起了她在何若雲麵前是怎樣不知羞恥與她心愛的男人上演一幕幕激情。
羞憤難當,恨不能一刀捅死司徒赫哲這個惡魔。睜開眼睛,裡麵沒有脆弱的眼淚,隻有悲憤的怒火。
望了眼四周,她不在何若雲的病房內,而是在另一間同樣布置得十分雅致的單人病房內。藥液順著透明的點滴管輸入她的體內,搜遍腦海,她找不到一點點關於這一幕的記憶。
淺綠色的窗簾垂下擋去外麵的風景,同時也遮蔽了日夜流逝的痕跡。她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更不知為何會在這裡?而身上的病號服又是誰為她穿上的?那個人是否極度不恥她的放浪?
思及此,唇畔浮現羞恥的笑,明明笑著,心卻在滴血,一滴滴落成河。
拔掉輸液管,腳剛一踩到地,差點兒站不住,若不是及時扶住了櫃子,她已經跌倒在地。激烈的暈眩感一遍遍傳達到腦海,撞擊著腦膜,令她搖搖欲墜如風中柳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