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老公彆亂啃!
知道歐米雪和司徒家的關係非比尋常,不想讓齊蒙蒙再為難。齊子姍微笑著對她說“姐,我突然好想吃你做的紅豆湯,你可以為我煮一碗嗎?”
“好吧,我這就去。”在未明歐米雪與齊子姍誰更有勝券時,她哪一方都不想得罪。置向事外,是明哲保身最好的方式。
故作遲疑了一下,還是讓出了空間。
當房間裡隻剩下倆人的時候,歐米雪瞬間撕掉了臉上的麵具,露出一貫高傲自信的模樣。上上下下打量著虛弱的齊子姍,仿佛在探視她究竟真病,還是在演戲。
不屑冷冷睇了她一眼,開口道“沒想到啊,你居然有了赫哲的孩子。看來你是真打算賴上他了,隻可憐黎辰浩的一片癡心了。”
原本垂首斂眉的齊子姍在聽到“黎辰浩”這三個字時,激動地抬起頭。驚恐詫異難以掩飾地爬上水眸,不明白歐米雪何以會知道黎辰浩這個名字。
齊子姍的驚恐錯愕早在歐米雪的預料之中,唇往上揚出誚諷的弧度“看你的樣子早就已經忘記世上還有黎辰浩這號人物了,也是,司徒夫人的頭銜是多麼女人夢寐以求的光環啊。這光環足以滿足你所有的虛榮,登上你一輩子無法仰視的高度,你又怎麼會記得曾經與你海誓山盟的初戀情人呢?!”
濃濃的諷刺,深深的挖苦處於震驚中的齊子姍根本聽不清。耳畔一遍遍回響著埋藏在心底最柔軟位置的名字黎辰浩。
歐米雪投下一枚重磅炸彈轟得齊子姍呆成木乃伊,除了瞠大驚恐的水眸愣愣看著她外,什麼都反應都沒了。
抓住了齊子姍的小辮子,歐米雪得意洋洋。雙手彆在身後圍著她轉圈圈,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睨睇著她。
太多太多問題充斥著心腔,堵得呼吸都暢通不了。心像塞了塊海棉悶悶的,澀澀的,窒息的疼痛自細胞內一寸寸分解了出來。
這些日子以來的經曆提醒著她不能輕易相信任何人,可心中那股強烈的期待和渴望化成狂風下的海潮一波一波撞擊著心岸,整個人做不到更多的反應。
黎辰浩,這個陽光帥氣的男子一度是她生命裡最美的風景。他的溫柔體貼,關懷嗬護,他的悉心照顧和寵溺讓她品嘗到了世上最甜美的愛情果實。
可是,司徒赫哲的介入破壞了這一切。自從那次他被他家人強行帶走後,他們之間就失去了所有聯係。
自那以後她再沒有一點點關於他的消息,她被囚禁在城堡,他遠在天涯。
接連不斷的折磨和災難她應接不暇,甚至有一度真的遺忘了這個曾經照亮過自己生命的男孩。現在突然有人提起,那份震驚無以倫比。更何況是從歐米雪口中說出,那股強烈的震撼無法言述。
相較於齊子姍驚恐,歐米雪表情十分不屑“看你這麼震驚是怕他破壞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吧?!”
誚諷的話如冰水臨頭澆下,凍醒了過度震驚的齊子姍。來不及收拾的驚與急徹底暴露了她的弱點,然,此時此刻她已經無暇顧及太多了。
衝動上前,顧不得歐米雪的身份和危險性,緊緊抓住她的手,淚在眼眶裡打轉,聲音因震驚激動而嘶啞“你是不是有辰浩的消息?”手抓得那麼緊,那樣牢,仿佛她是自己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冷冷睇了一眼齊子姍的手,冰冷嫌惡的目光如針刺向她,那冷踞的神眼仿佛她的手上沾了什麼肮臟的東西,命令她立馬鬆開手。
在她裹著冰霜的目光下,齊子姍怯怯鬆開了手。眼神期待又徨恐地望著她。
齊子姍越是焦急,歐米雪越是慢條斯理。優雅地坐了下來,交疊著雙腿,姿態高傲得如同女王。無視齊子姍哀求期待的目光,閒閒開口“司徒夫人,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連一杯咖啡都沒有,真不知道你的禮儀是怎麼學的。”諷刺如巴掌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摑來。
低頭垂眉,不安地搓著雙手。她驚慌失措,迷茫恐懼。在這個地方她不知道有誰能信任,有人會真心幫她?
歐米雪的目的絕不單純,她真的會告訴自己黎辰浩的消息嗎?還是隻不過調查了她的過往,以此來要挾她?
太多問題一個接一個撞擊著腦電波,她驚恐萬狀,茫然不知所措。
將齊子姍豐富的表情儘收眼底,歐米雪冷笑連連。攤了攤手,不再迂回,開門見山,直截了當“我的確是知道黎辰浩的一些經曆,隻是,不知道現在地位今非昔比的你是否還記得曾經的舊情人?是否還願意知道他的近況?他傻傻地付出了所有,到頭來呢?人家根本一點都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