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老公彆亂啃!
她會另想辦法繼續呆在司徒赫哲身邊,絕不能放任他們的感情滋長。
姐姐的激動和反常完全是出自於對她的關心,美目盈滿感動“姐,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再說,我現在又能去哪呢?爹在還在他手上。”濃稠的悲傷粘連住夜的黑。
知道這樣猜測的理由勸不動齊子姍,眸光一閃,計上心頭“姍姍,不如我們跟司徒浩然合作吧。”
齊蒙蒙突然的提議,齊子姍嚇了一跳“姐,司徒浩然怎麼可以相信呢?說不定他是來試探我的,我怎麼能自投羅網?”
“我們現在已經沒有彆的路可以走了,隻能試一試。現在就賭司徒赫哲還不知道你假失憶的事,萬一他知道自己被耍了,後果不堪設想。”
將事情的嚴重性提升,將司徒赫哲形容成比惡鬼還可怕的生物。這樣她才能逼齊子姍走上不歸路!
“不,姐,現在還不是時候,司徒赫哲並沒有任何異常。他應該還不知道……”在齊蒙蒙帶著試探和疑惑的目光下,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司徒赫哲的城府之深,遠非我們所能想像。否則,他也不會設計搶走了司徒宏澤的產業。”一句平常的勸說之語卻在齊子姍心裡激起驚濤駭浪。
是的,他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騙過,能狠心對付,自己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如今他的嗬護溫柔,柔情蜜意,隻是一場戲,一場有目的的演繹。
他是堂堂洛城首席總裁,權大勢大,財大氣粗,一無所有的她怎麼跟他鬥?找一個更強的靠山的確是個好辦法,可是,司徒浩然真的能相信嗎?
見齊子姍開始猶豫,齊蒙蒙趕緊添油加醋“姍姍,以我們現在的處境就算探知爸爸在哪裡,我們也無力去營救。而且,你不是說爸爸的身體不好,他怎麼陪我們過顛沛流離的日子?我們真能躲過司徒赫哲布下的天羅地網嗎?”設計出可怕的一幕幕徹底擊散齊子姍最後一絲幻想。
“姍姍,這些你都想好了嗎?”搖晃著她,逼她麵對現實。
血淋淋殘酷又無情的現實擺在麵前,是她太天真了。隻想著目前,沒有過多考慮以後。姐姐說的樁柱件件都是她疏忽的致命傷。
如果沒有安排好以後,那麼救出爹地又有什麼用?若徹底惹怒了司徒赫哲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恐怖的黑手緊緊攫住她空茫的心,又驚又懼,手足無措“姐,我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原以為堅固的信心就這麼轟然倒塌,漫天飛揚的塵埃,蒙住了雙眼,她看不到任何一絲曙光。
將驚恐慌亂的她攬入懷裡,唇角露出詭異的笑“現在我們唯一的出路就是跟司徒浩然合作,隻要扳倒了司徒赫哲,他就不能對我們做什麼了。到時候我們一家又能恢複以前無憂無慮的生活狀態了。姍姍,你可以去維也納,繼續完全你的學業,你的夢想。”毒蛇的誘惑描繪出一幕幕惑人的場景,引誘迷茫慌亂的心靈走入圈套。
一夜輾轉反側,腦子裡全是司徒赫哲的溫柔體貼,深情款款。黑暗裡他迷人鳳眸裡的柔情蜜意令她驚恐又忍不住沉淪,是他的演技太高明,還是自己的定力太差,入戲太深,她分不清楚。
一直知道他是魔鬼的化身,卻在不知不覺被他迷惑,當成天使。
姐姐說的對,他太危險,城府太深,道行尚淺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每次和他在一起,她總是一遍遍提醒自己,不然就會被他迷惑,陷入他編織的情網裡。
晨光於窗簾外舞出明媚的光圈,幽暗的圓越擴越大,意示著今日是個晴好的天。匆匆爬起,拉開緊閉的簾子,瞬間明燦的金黃傾瀉而下,暖暖的光跳躍於她身上,卻裹著冬未散儘的悲涼。
純然的白花於微風間搖晃,起伏,蕩起層層美麗的白浪。凝著眼前如夢似幻的美影,莫名疼痛襲上心扉。
這是他為何若雲建造城堡,據說雪園是司徒赫哲親手設計並監工完成的。這裡的一景一物全見證過他對何若雲的愛與寵,如此深愛又豈會輕易移情彆戀,更何況她是凶手,是他心中十惡不赦的罪人。
他從來沒有對她手軟過,以後也不會對她仁慈。
姐姐說得對,正因為他的勢力太大,才可以對他們為所欲為,不必有任何顧忌。一旦他沒了這些權勢,沒了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和財富,他也就是一介凡人,根本不能對她們再產生任何威脅。
司徒赫哲,你不能怪我,我的罪已經贖完了,可你還不放過我。
又一次走在白色花裡,任層層白浪淹沒了她。淺綠色的雪紡及膝邊衣裙襯出她清新夢幻的氣質,長發柔柔披在肩上,一根根柔滑順直如海藻般濃密。
純白中的一抹綠,顯得雅致而特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