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老公彆亂啃!
靜靜趴在地上,長發蓬亂如鬼,唇因乾裂而滲出血來,身上的衣服滿是臟汙看不出原來的顏色。此時此刻的她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可是,她相信這樣的時間不會太長。
忍得了苦,才享得起福!
黑亮的皮鞋已經到了跟前,儘管喉嚨如火燒,她還是得意開口“赫哲,我早說過,如果沒有我,誰都找不到齊子姍。”
“……”渾身麻痛她起不來,也看不到司徒赫哲臉色,無法分辯他的喜怒。半晌的沉默,她疑竇叢生,心微微發顫。
強迫自己壓下滿心驚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越是要冷靜,驚亂隻會死得更快,更難看。雖說不在乎,但她並不想死。
她還這麼年輕,大好的光景正等著她。
進來的人始終沉默,一言不發,仿佛在與她比耐心。不安的心跳越來越快,沒有目標的戰役,她無從下手。
身上的傷辣撕扯著她的神經,地下室蟲蟻都聚了過來,聞到食物的味道,爬到她傷口上美餐一頓。
強壓下滿心恐懼和慌亂,孤注一擲的她已經沒了退路,除了死硬到底。若是現在就支撐不住,全盤托出,那麼她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屈辱與傷痛要找誰去算?
時間化作一顆顆細沙磨礪著她的傷口痛不可抑,一再咬牙強忍,不再屈服。一旦沒了齊子姍這張王牌,好的結果是,她像破布一樣被丟出去。壞的結果有太多種,她光想像就毛骨悚然。
所以,不能忍,也要忍。
過了仿佛有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來人冷笑著開口“沒想到你還有一身傲骨。”說不清是褒是貶的話,齊子姍一愣“季傑希!”
用腳踹了一下她,劇痛之下整個翻轉了過來。高高在上的男人似笑非笑,而她痛得汗如雨下。
“嘶……”咬牙強忍,還是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陰柔的臉龐在幽暗的光線下說不出的魔魅,邪惡陰毒的氣息那麼濃,與司徒赫哲陽光剛毅形成鮮明的反差。
睨睇著地上苟延殘喘的女人,眼中並無一絲憐惜之意。“你到底想要什麼?”聲音不急不徐,不是逼問,更像在聊天兒。
怔忡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的她斂去驚慌,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和你一樣。”
短短四個字形勢逆轉,換季傑希眼光深沉,裹了一層寒氣。“我還真佩服你,這麼多年就算司徒宏澤都不敢威脅總裁,而你居然膽大包天。”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季先生,我們都同一路人又何以相互吹捧呢?”背上的痛令她直喘氣,可唇邊的笑卻越擴越大。
這一把她賭贏了!
“齊蒙蒙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你拿什麼與我相提並論?”語氣中有了一份不屑和諷刺。
她並不在意,此時此刻她是落難了,不過,很快她就會重整旗鼓,而季傑希就是來幫助她的。“咳咳……”
一陣劇咳後,喘氣聲更加大了。身上的傷越來越嚴重,同時高燒著襲擊著她的身體。“季先生,我倒是很佩服你,能在司徒赫哲身邊潛伏這麼多年不被發現,還成了他最得手的助力。這一點我萬萬望塵莫及。”
越來越明顯的話,季傑希眉頭微皺。他一直掩飾得滴水不漏,齊蒙蒙怎麼可能看得出來?
“隻要你說出齊子姍的下落,總裁答應既往不咎。”說出司徒赫哲妥協。
齊蒙蒙仿佛沒有聽到一樣,反問道“你真希望齊子姍回來嗎?”此話一出,季傑希變了變臉色。陰柔之中透著幾分冷肅的殺氣,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老虎。
身體已經快支撐不住了,齊蒙蒙放棄繼續捉迷藏,直接挑明“你一直喜歡著司徒赫哲,不是嗎?不,應該說是深愛。至於有多深,恐怕隻有你最清楚了。”
深眸快速閃了一絲被人識破的驚慌,不由得重新打量起齊蒙蒙。此時此刻衣衫破舊,披頭散發,傷口的血滲出,整個人狼狽不堪,是個拚命掙紮,苦苦求生的女人。
儘管已經傷勢很重卻沒有如他想像中的哀號,哭求,反而有著令男人都自歎不如的忍耐力。從他進來到現在她沒有喊過一句痛,哪怕忍不住,她也咬牙強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