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爵爺,他承認了!您聽,他主動承認了身份!”
趙誌才麵對這匪夷所思的情景,恐慌不已,連忙指向雷豪求證。但雷豪依然低頭靜候,無視他的呼喊。
季衛迎著趙氏兄弟驚懼的目光,平靜地宣告
“不過,你們有一個猜測錯了。”
“那位令雷豪爵士敬仰的老大,正是我,季衛。”
趙誌才的目光空洞,啞口無言,身體搖搖欲墜。
咯吱咯吱……
趙東良的牙齒因恐懼顫抖不已。
“雷、雷爵爺,您……是不是……誤會了?”
趙東良竭力試圖理解眼前的奇異景象。
季衛怎可能是雷爵爺的領袖?!
“是、是啊,他隻是個從牢獄中出來的失意者,這怎麼可能……”
“季衛就是那個從囚禁之地走出的犯人,垃圾……”
趙誌才指著季衛大聲嗬斥,卻被雷豪一記重掌扇倒在地。
砰!
雷豪一巴掌將趙東良也打趴在地。
“老子也是從牢獄裡出來的!”
如果不是命運的交錯讓他遇見尊主,親睹這位龍之主宰的恐怖力量,他又怎會心甘情願地臣服?
這一巴掌,如當頭棒喝,喚醒了趙東良和趙誌才。
他們終於領悟,季衛說的都是事實,雷爵爺尊崇的領袖就是他。
那豈非我們自掘墳墓?
恐懼襲來,趙東良的膽魄幾近崩潰。
趙誌才在這緊要關頭反倒更快地恢複理智,不顧一切地滾向季衛腳下。
“季哥,都是我一時糊塗……”
雷豪冷酷地一腳將其踹開。
“你也敢和我老大平起平坐?!”
趙東良由弟弟的遭遇中覺醒,立刻跪下,瘋狂磕頭。
“季爵爺,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懇請您寬宏大量,饒恕我們吧。”
很快,他的額頭已磕破,血流滿麵,但他仍不停磕頭。
這是他此刻求生的唯一途徑。
趙誌才也掙紮著起身,緊跟其後磕頭,悲痛哀求
"剛才的失言,懇請季大師寬宏大量,憐憫我們兄弟,從此我趙誌才,還有我兄長將成為您的忠誠守衛,您指向何處,我們便衝鋒何方!"
"你們沒有這個榮幸。"
季衛輕輕搖頭。
"當你動了王曼欣和王玲兒的念頭時,就已經注定了滅亡的命運……連同你們整個家族。”說完,季衛朝雷豪微微示意。
"清理乾淨。"
雷豪拍了拍胸膛。
"首領放心,需要我派護衛送您嗎?"
"不必了。"
季衛獨自穿過大門,任憑身後淒厲的呼喊被無情隔絕。隨著雷豪的手下湧入,大門緩緩關閉,將一切聲響封鎖在內。
回到王氏家族的領地。
王天風心神不定,突然瞥見季衛時猛地跳起,臉上寫滿了驚駭,失聲問道。
"你回來了?"
季衛還未回答,旁邊已傳來同樣的聲音。
"你回來了!"
同樣的話語,卻帶著不同的感情。王玲兒雖驚訝,更多的卻是欣喜,匆忙跑到季衛麵前,仔細打量,仿佛害怕他少了任何一絲毫毛。
雷爺怎會輕易放過他?
王天風和王玲兒滿腹疑惑,但此刻家人麵前不便直言,震驚過後隻能勉強維持鎮定。
"毫無用處的懦夫,還有臉回來!"
付蓮挑起眉毛,一貫惡劣的態度此刻更加鄙夷季衛。
"啃食我們王家的資源,我們稍加責備,你就逃之夭夭,連一條狗都會保護主人,我看你連狗都不如!"
想到若非季少爺在場,自己可能已陷入危境,付蓮的憤怒無處宣泄。
"還以為你能打架,至少能做個半點用處的保鏢,哪知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隻會口舌之利,關鍵時刻卻不見蹤影!"
季衛懶得與她計較,自動過濾掉那些惡語,與王玲兒一同走向彆處。
付蓮這次並未輕易放過,追上王玲兒,推開她,手指門外。
"這種廢物有何顏麵踏入我們家門?你現在就被解雇!滾出去!"
季衛皺眉,欲言又止,王玲兒連忙擋在母親麵前。
"媽,彆說了,季衛並沒有拋棄我們。"
"玲兒,你被什麼迷惑了,竟為這個廢物說話?你今天多危險你知不知道!
若非好女婿,我們全家恐怕都無法全身而退,而這都是因為這個廢物未能履行保鏢職責!
我呸!連畜生都不如!"
付蓮注意到王天風也上前阻攔,隻好暫且按下怒火。
但她越看季衛那平靜的臉色就越惱火,忍不住冷嘲熱諷道
"曼欣,你看,同為季家之人,你妹夫季少爺多麼卓越,地位崇高,能力出眾,行事可靠,深思熟慮,這才是真正的依靠之人。"
王曼欣點頭表示讚同。
"妹夫的確非常能乾,非常強大。"
她還略帶惋惜地望了季衛一眼。
我並非期望他能像季少爺那樣出色,隻希望他彆總愛偽裝,能更成熟穩重些就好了。
付蓮再次對季衛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