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衛身上迸發出實質般的黑暗殺氣,臉上燃燒著滔天怒火,任何人都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身形驟然化為迷離幻影,疾馳向王曼欣,速度之快,仿佛穿越了時空界限。
大門前,馬家的守衛們瞬間包圍而來,他們中有見過季衛的,但他的迅捷如同閃電,令眾人眼花繚亂。
“止……”
領頭之人試圖伸手阻擋,卻隻來得及吐出一字,他的手臂便在半空中破碎,消散於無形,人也隨之血濺當場,倒飛而出。
季衛視馬家手下若無物,勢如破竹般衝入人群。任何膽敢擋道或未及閃避者,皆帶著斷裂的肢體被拋飛,生還者亦重傷累累。
遠方的行人逐漸從震撼中蘇醒,目瞪口呆地目睹這一幕奇異景象。
有人驚歎不已。
“此子戰力驚人,馬家那些魁梧壯漢在他麵前隻能望風而逃!”
另一人則搖頭不語。
“如今早已非暴力橫行的時代,他如此行事隻是徒增煩惱,毫無益處。”
“就算再勇猛,又能抵擋幾人?馬家財力雄厚,能召集的力量何其龐大?他能應付得了?”
這樣的議論在人群中得到共鳴,眾人紛紛頷首讚同。
“言之有理,他太過衝動,這樣挑釁馬家隻會自尋死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季衛毫不猶豫,瞬間來到王曼欣麵前,斬斷束縛她的魔法鎖鏈,輕輕將她放下。
看著心上人虛弱不堪,臉頰上殘留的淤青印記令他心中劇痛。
眼中的殺意化為溫柔,他顫抖著聲音說道
“曼欣……我來遲了,讓你受儘折磨!”
王曼欣的眼瞼微顫,緩緩睜開。確認是季衛後,她美麗的瞳孔中閃爍著欣喜,旋即又變為驚懼。
“快走!這是個陷阱,馬鵬程故意設局引你來……”
話音未落,極度疲憊和痛苦中的王曼欣終於支持不住,昏厥過去。
“卑鄙之徒,果真來救這個賤人!”
馬鵬程與馬千裡同時現身門口,臉上寫滿了嘲諷。
在他們看來,季衛如今不過是一隻落入圈套的獵物,無力逃脫。
馬鵬程得意且狠毒地盯著季衛。
“早料到你這種廢物隻會靠武力解決問題,我隻需稍加試探,你就上鉤了!”
“可惜,世間有些事情並非武力所能解決,很快你就會明白狂妄鬥士的悲慘結局!”
馬千裡麵色一沉,眼中流露出深重的恨意
“廢物,是你把我的兒子弄成這樣,害我馬家斷了香火,今天老夫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季衛正專心致誌地用魔力滋潤王曼欣乾涸的唇瓣。聽見馬家父子的言語,他未曾抬頭,隻深情凝視著懷中的佳人,語氣冷冽地回應
“說夠了嗎?說完,你們就可以安息了!”
馬家父子勃然大怒。
“季衛!我馬鵬程從不做無備之戰,你這次休想再用那點兒拳腳之術逃脫!”
馬鵬程手指季衛,咆哮著……
"吾父已與攝政王通信,獲得了對付這些邪魔的許可,特遣大軍相助,今日,爾等妖孽難逃一劫!"話音剛落,一陣鐵靴踏地的整齊之聲響徹天際。
數十位身披鎧甲、手持魔法長槍的士兵疾步而出,一名年輕的騎士隊長引領下擋在馬家父子與紀韋之間。騎士隊長一揮手,烏黑的槍尖齊刷刷對準紀韋。
"魏爵士,這次多虧您的辛勞。"馬千裡恭敬地走到騎士麵前,雙手呈上煙卷。
待騎士接過後,馬鵬程連忙取火,畢恭畢敬地點燃煙卷。
"攝政王大人親自交代,此番全賴魏將軍的鼎力支持,派遣如魏爵士這般年輕才俊助我們肅清妖魔。"
"等此役結束,爵士與諸位勇士千萬莫急著離開,我馬家定當儘表感激之情。"
魏爵士叼著煙,輕輕哼了一聲。
"感激我父親就免了,他政務繁忙,無暇顧及你們。倒是鄙職這位小小的騎士隊長無甚緊要之事,一會兒若能品嘗你們的茶水,讓眾將士稍作歇息,不算是叨擾吧?"
馬千裡滿臉欣喜,連聲稱是"絕無叨擾,魏爵士請隨意安排眾將士休息,定讓各位精神飽滿。"
魏爵士這才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馬鵬程轉過身,指著紀韋,得意洋洋,放聲狂笑
"廢物,如何?驚愕了吧!"
"你還敢狂妄,再向我挑釁!你以為你強大,你牛逼?來啊!"
"你這種卑賤之輩,永遠不會理解依附權貴的益處!再高強的武技又如何,能比得過閃電般的魔法箭矢嗎?!"
紀韋凝視著瞄準自己的魔法槍尖,對魏爵士說
"你最好立刻返回,讓你父親詢問上級詳情,彆盲目乾預,否則不明不白就喪命了!"
聞言,魏爵士怒不可遏,煙頭瞬間彈飛,傲然走向紀韋,俯視著他蹲在地上。
"你算哪根蔥,敢如此對我說話?你可知道,在我麵前,你的生死隻是單數和複數的區彆?"
"但告訴你個好消息,我看上了你的妻子,她日後將成為我的侍妾,而剩下來的死亡,隻屬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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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趣的話,現在就把她獻給我,開魔法陣之時我可以隻瞄準要害,讓你走得體麵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