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咒術學校。
在一個昏暗的房間內,一位少年正蜷縮在一張椅子上。
他低頭抱膝,將頭深深的低下。
房間內貼滿了無數的咒符,仿佛在封印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就在他的腳邊還有著一把被扭曲的不成樣子的金屬製品。
仿佛是被什麼巨大的力量硬生生的給掰成這樣的。
被搞成這副模樣。
已經沒人知道它原來是什麼東西了。
“嘎吱——”
一個白發蒙著眼睛的青年走了進來。
他撿起了地上的金屬製品,開始詢問蜷縮在椅子上的少年。
“這是什麼,乙骨憂太君?”
五條悟向乙骨憂太詢問道。
乙骨憂太察覺到有人來了,抬起他充滿黑眼圈的眼睛看了一眼。
“原來是一把小刀。”
“我想死,但是被裡香阻止了。”
乙骨憂太的眼神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生的意誌。
五條悟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是頗為無奈。
“你也太消極了吧。”
“今天可要去新學校哦。”
原本咒術界的決定是對乙骨進行死刑,因為他身上的力量太過強大。
如果放任不管,也許會有更多人被他無意識的咒殺。
但五條悟還是力排眾議將乙骨給保了下來。
他實在不想看到一個如此年輕的少年,因為這種理由被殺。
“我不想再傷害任何人。”
“所以我不出去。”
乙骨如此回答道,他是一個善良的人。
即使是麵對霸淩自己的人,乙骨也會因為把他們卷入詛咒而自責。
聽到乙骨的這一番話,五條表示理解。
他臉上平靜的給乙骨提建議。
“但是,一個人的話會很寂寞哦。”
“你身上的詛咒如果學會運用,說不定也能救人。”
就像被“寂寞”兩個字觸動。
乙骨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五條悟看到這一幕表示欣慰,總算將這小子求生的意誌給激發出來了。
於是他再接再厲的說道。
“而且你要來的新學校。”
“可沒人會被你傷害哦。他們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你們一定會相處的很融洽的。”
五條悟在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語氣中滿是對自己學生的信任。
最後,他看向還在沉默的乙骨憂太說了一句。
“現在要放棄一切,還太早了。”
“不嘗試一番怎麼會知道結果呢。”
乙骨憂太沉思片刻,他已經有決定了。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一年級們正結伴走向教室。
“啊~”
“惠剛走,我就開始想他了。”
真希如此說道。
就在昨天,一年級們為伏黑惠進行了一場歡送會。
之後就和他一一道彆了。
“吼,真希。沒想到看你這樣。居然這麼在意惠嗎?”
熊貓打趣的說道。
“這是當然的啊,禪院家的那一群都是什麼人啊。”
“你們應該已經親身體會過了吧。”
“有一個正常的親戚你知道有多麼不容易嗎?!”
說到這裡眾人就不由想起了禪院直哉。
他那次上門高專向一年級們找茬的情景還讓他們曆曆在目。
“好,好吧。”
“雖然以前就知道真希你很辛苦。“
“但是最近我才有了直觀的感受。”
“鮭魚。”
熊貓摸了摸自己額頭的冷汗,狗卷也在一旁附和著。
“不過,雖然惠離開了。”
“今天回來一個新的轉校生哦。”
“不過他的傳言並不太好,他將他的4個同學全部塞進了儲物櫃裡。”
聽到轉校生居然對自己的同學做出如此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