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能力還真是方便啊,輕輕一打響指就能夠解決掉雜魚,難怪真實之塔對你的危險係數評定這麼高”
他掃了一眼後者,說道。
“嗬嗬,見笑了”
“隻是不上台麵的手段罷了,但凡是體內氣血比較穩固,或是有能量加持的人我都沒法動手”
“也就隻能欺負欺負這類一點實力都沒有的蠢貨罷了”
約瑟爾笑了笑,跟在格裡特的身後繼續向外走著。
經過了一晚上的密謀,二人已經初步達成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合作,借此機會,約瑟爾的體力也恢複了不少。
僅僅控製彆人體內血液的暴走,就能夠將其炸成碎塊。
路過的地方當然不會是空無一人。
每隔一段時間,遇到的守衛或者是聞見聲音前來的吃瓜群眾都被一個響指直接爆掉了身體,或被一根骨刺刺穿了心臟。
鮮血將這個不大的密探場所逐漸染紅,直至格裡特的感知中,生命的氣息逐漸減少。
二人一個是玩弄血液的專家,一個是生命力強到恐怖的魔種,這小小的據點在他們二人的感知中就宛若活地圖一般,輕而易舉的擊殺著每一個存在其中的人。
當然,那麼一開始招待格裡特的,這座據點的管理者也沒有意外,有點兒實力的他沒有辦法被炸成煙花,隻能是被約瑟爾捏爆了頭顱。
很快,當這裡的所有人都魂歸故裡後,二人終於是到達了地麵,離開了據點。
“我說你就這麼決定叛逃了?”
“以你在真實之塔中的名頭來說,日後絕對是重點發展對象,也許世界之外的存在也會著重培養你也說不定”
“你真的舍得放棄在這裡的一切嗎?”
抬頭望著身旁那高傲的背影,約瑟爾的表情還是有些驚疑不定。
就在剛才的那一晚上,雖然自己有著籌碼在手,不怕當天就死掉,但是已經做好被折磨一頓的約瑟爾並沒有受到任何的懲罰。
隨意提出的合作意向居然被采納了,隻不過需要他加入另一個神秘的組織,去信仰另一個不知為何物的神明。
而作為交換,格裡特將會徹底的叛逃真實之塔,同時對自己的神明發誓。
在他的將信將疑下,格裡特果然十分乾脆利落的做了如今的舉動,這讓他的心裡深感佩服。
當然,不隻是心裡深感佩服,他身體的每一個內臟都在代表敬佩之意,因為有一個隨時會炸的大家夥被強硬的埋到了他的身體裡。
“有什麼舍得舍不得的”
“既然果實已經摘到,那麼種下果實的所有肥料都可以被丟棄”
“等到你見到我主的真身,相信你也會表達狂熱的信仰的”
“還有,但願你昨天晚上說的事情沒有騙我絲毫,不然結果不用我再強調了”
輕輕地關上了秘密哨點的大門,格裡特說道。
昨天還是敵人,針鋒相對的二人,居然在此刻宛若朋友一般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昨天還是隊友的同僚們,此刻連人形都不複了。
這讓約瑟爾莫名的有些感慨。
“當然,在你麵前我也沒有機會做小動作不是,我又不是那些身體不動,光腦子裡動動就能施展魔法的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