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重重的將房門關上,陳陽無力的跪倒在地上,兩隻手心全都是血液,像是被某種尖銳物體洞穿了。
用儘最後一口力氣將房門代表無人的陣法啟動,他這才鬆了口氣。
一想到自己白天所遭受到的羞辱,身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羞辱,讓他狠的咬緊了牙關。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憑什麼?”
“明明天賦什麼的完全不如我,歐陽倫那家夥憑什麼就能打敗我!”
“我才應該是站在台上的那個人!”
“啊啊啊”
他痛苦的仰天長嘯。
陳陽和歐陽倫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兒時同伴,他們的家鄉和父母一起在某次修真者之間的大戰中一同毀滅。
而作為補償的,他們兩個外出而幸運逃過一劫的人成功的加入了求道宗的大門。
老鄉見老鄉,兩肋插兩刀。
二人那淺薄的友誼在經過了宗門的殘酷資源爭奪後,很快便消泯一空,在加入了不同的學徒小團體後,更是有漸行漸遠的趨勢。
如果說這些都是正常的人際關係疏遠,那麼一位女修章白楓的出現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是一位在凡人中本就算得上漂亮的女孩,在經曆了修真修煉的數次易經洗練身體後,更是漂亮異常,深得年輕一輩修士們的喜愛。
陳陽和歐陽倫二人自然也在此行列。
因為修煉天賦的尚可,再加上一番各有機緣,他們都是來到了同齡人的前列,是追求章白楓的有力人選。
不是沒有更高層次的人看得上,而是再往上一點的,有後台的弟子們都被長輩所約束,儘可能的在破身之前以自己的修煉為主。
就這樣,兩人之間的小摩擦,從一開始的心理膈應,到後麵的略有口角,再到更後來完全不顧以前的情誼,開始當著其他人的麵爭鋒相對。
在這個一夫一妻的時代,一女總不可能同侍二夫的,兩虎而相爭,必然有敗。
在多次的衝突之後,一場為了追求而打起的戰爭便爆發了。
兩人當著看熱鬨弟子的麵兒選取了一處公共場所,簽下了生死狀便開始最原始的決鬥。
戰鬥的結果很明顯,陳陽輸了。
雖然二者的武技法術相當,但對方還是修為更高一籌,一個是煉氣期第七重,另一個已經快突破到第八重了。
一重便是一層天,陳陽輸的很慘,雖然有著宗門長老的及時乾預沒有丟掉性命,但也把雙手的經脈廢了。
以後修煉的進度影不影響倒放在一邊,至少那些需要通過雙手才能夠施展的法術,到了他這絕對是要大打折扣的。
就這樣,一個人丟掉了以後的大半前途,而另一個人則是趁此機會反而落下了一個顧及同門情誼的好名聲。
陳陽隻能夠像一匹爭奪領地失敗的餓狼般,灰溜溜的躲藏在暗處舔舐爪牙。
“到底是為什麼?明明之前差距都不大的,為什麼這次沒能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