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妍熙換上波西米亞風的長裙,穿上一雙草鞋,要是再來一個麵紗,就能原地跳一段肚皮舞了。
劉妍熙對著鏡子看著自己滑稽的模樣,忍不住自嘲。
怎麼感覺,很像小時候讀過的世界名著,魯濱遜漂流記。
船終於靠岸了。
陸放貼上絡腮胡子,帶上黑色帽子,讓人根本認不出來,他就是國內鼎鼎大名的陸大律師。
陸放遞給劉妍熙一個口罩和一個草帽,劉妍熙很自覺地戴上了。
劉妍熙很識趣,現在掙紮反抗,一點用也沒有。
下了船後,腳下是柔軟的沙灘,遠處是一片碧綠的海水,天空藍的一點都不真實,像一幅畫似的。
陸放和一位看起來像當地的居民交流起來,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然後那位居民遞給陸放一把鑰匙。
陸放接過鑰匙,走到不遠處的一輛沙灘摩托麵前,插上鑰匙,將車子騎到劉妍熙麵前,說:“熙熙,我們走吧。”
劉妍熙老老實實上了車,此時此刻,是求生的意誌支撐著她。
就算千百個不願意,但是當下最好的選擇,就是跟在陸放身邊。
當地的原住民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又黑又壯,看劉妍熙眼神就像狩獵一般。
落在陸放手裡,總比落在那些原住民的手裡要好得多。
摩托開了十來分鐘,就到了一座院子麵前。
院子的圍牆很高,上麵還纏著電網。
院子有兩層大鐵門,進了第一個大門之後,第二個大門的門口,有兩隻獵犬,牙尖嘴利的,叫個不停。
陸放吼了一聲,兩隻獵犬唔唔兩聲,乖乖地趴在地上。
劉妍熙躲在陸放身後,嚇得直打哆嗦。
跟著陸放進了門,院子收拾的挺乾淨的,有幾間平房,夠五六個人居住的。
隻是院子和外界完全隔絕開了,房間的窗戶都是朝向院內,看不見外麵如畫的風景。
唯一能看到的,隻是頭頂的一片青天。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關禁閉吧。
給吃給喝,隻是哪兒也去不了,和坐牢差不多吧。
劉妍熙真的很想哭,可是一路顛簸,她連哭得力氣都沒有了。
隻能默默祈禱,無所不能的“上帝”加老公,快點來救她吧。
這種地方,住久了的話,非得精神分裂了。
陸放把最大的一個房間給了劉妍熙,叫她好好休息一下,說是過一會兒會有人送飯過來。
劉妍熙點了點頭,癱在床上,盯著天花板。
她倒是不太餓,隻是每天都吃餅乾,實在太想念飯菜的味道了。
劉妍熙躺著躺著,就睡了過去。
不睡覺也沒彆的可以乾的,這裡沒網沒電視沒電腦沒手機,隻有幾本雜誌,還都是鳥語,劉妍熙也就隻能看看圖片。
劉妍熙一覺睡到了黃昏,天色灰蒙蒙的,下起了小雨。
有人來敲門了。
劉妍熙想著,該是飯菜來了,馬上跑去開門。
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奶奶,應該是當地的原住民。
老奶奶看起來挺熱心的,將手中的托盤遞給劉妍熙。
說了幾句鳥語,劉妍熙尷尬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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