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放將房間的窗戶打開,房間裡的香氣,一個上午就會全部消散。
他將李木文抱進車裡,放在副駕駛位,駕車前往海城的律師事務所。
到了地庫,李木文的身子突然挺了挺,發出一聲哼唧。
這完全在陸放的意料之內。
李木文在充滿香氣的臥室裡待得時間並不算長,吸入的量不足以致命,但意識已經深度模糊了。
陸放在李木文耳畔低語幾句。
李木文半睜著眼,搖晃著身子打開車門,下了車。
兩人一同進了電梯,分彆去了各自的辦公室。
李木文的辦公室裡,已經有人在等了。
是一個年近五十,已經禿頂的油膩大叔。
李木文搖搖晃晃走進辦公室,油膩大叔眼睛立馬直了。
油膩大叔迫不及待地將李木文拖到沙發上,欺身而上,抱頭一通亂啃。
全程,李木文沒有任何抵抗,也沒有任何表情,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油膩大叔口中念念有詞:“李律師,我終於得到你了!”
油膩大叔活動完筋骨,扭著肥腰,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李木文衣衫不整地起身,目光呆滯,連衣裙已被撕扯的不成樣子,露出的肌膚上麵斑斑駁駁。
李木文僵直著身子,乘坐電梯到了頂層。
又沿著步梯,通過天窗,上了樓頂。
陽光十分刺眼,李木文眯了眯眼睛,挪著步子來到樓頂的邊緣。
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一個跨步,整個人掉進半空。
隻幾秒鐘,聽見一聲巨響,人已摔得血肉模糊……
另一邊。
京城。
白雲帆睡眼惺忪,被電話吵醒。
“老白,快看新聞。白秋美死了!”
白雲帆驚醒,打開免提,點開雷遠發來的新聞鏈接。
【青年女律師慘遭性侵跳樓自殺】
配圖是一坨血了呼啦的東西。
下麵是一個男人捂臉痛哭的照片,從身形上看,認得出是陸放。
還有一張中年大叔被逮捕的的照片,臉上被打了馬賽克。
報道裡披露了中年大叔的身份,是海城當地一個施工隊的包工頭,幾年前惹上官司,是李木文作為代理律師,替他打贏了官司。
中年大叔口口聲聲說兩人是心甘情願的,不可認罪,還將兩人交換的過程一字一句描述了出來。
評論是一邊倒的罵聲一片,沒人相信中年大叔的鬼話,認定他是見色起意,不是東西。
白雲帆乾嘔一聲,胃裡翻江倒海的。
電話那頭傳來冷冽的聲音:“老白,當地警方已經封鎖了現場,我們把材料交給警方吧,白秋美的案子,恐怕隻能這樣了。”
白雲帆深呼一口氣,表情變得有些複雜。
白秋美,喊了他二十幾年的大哥,就算沒有血親關係,白雲帆一直以來都是把她當親妹妹看待的。
就算白秋美接連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白雲帆始終無法恨她入骨。
等警方證實了白秋美的身份,白雲帆想著,還是要親自跑一趟海城,把白秋美屍骨接回京城,葬在白家的陵墓裡。
白雲帆定了定神,聲音低沉:“雷少,我替秋美,和你說一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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