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雄兵連開始靠算命討生活!
一個平靜的湖麵上,
清虛在上麵的每一步都蕩起陣陣漣漪。
不知走了多久,
清虛來到一座巍峨大山前,
整座山矗立於平靜的湖麵之上,雖然山體巍峨,高嵩入雲,但整座山卻極為荒涼,便觀全山,竟無半點綠意。
清虛並沒有停留,而是取出三根山香,點燃插於山腳下,便轉身走了。
隨著縷縷青煙消散,清虛身影也逐漸遠去。
周圍的景象再度回那一望無物的鏡湖表麵。
清虛就這麼一直走著,又見彆物。
清虛走到一個殘破的火爐旁,
這火爐爐頂早已不知所蹤,爐身更是破了個大洞。
透過那個大洞,還能看得見爐中那一點小小的火苗。
哪怕是已經如風中殘燭的火苗,卻仍舊有規律的跳動著。
清虛隻是靜靜的坐在火爐旁,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
隻是過了一會兒,清虛便拂袖起身,繼續往下一個地方去了。
這次來到的是一座以白玉作磚瓦的水府,整體而言,還是完整,就給人的感覺沒那麼靈氣。
大門上的兩尊門神早已失了神意,已經變成兩張畫著門神圖案的普通紙張罷了。
清虛推開大門,跨過門檻,走進裡麵,裡麵可謂是家徒四壁啊!
空曠的院中,除了一口水井和兩邊的壁畫之外,已無他物。
靠近水井的一邊牆壁上,清清楚楚的繪製著一座座名山,一條條大瀆之水的脈絡圖。
清虛坐於井邊,看著那一幅幅氣象萬千的脈絡,說道,
“大好河山啊!大好河山!當真是大好河山!
我守住了這一邊片那大好河山,可卻未保住那為我守住山河的人啊!”
幽深的水井內,一條惡蛟極為乖巧的蜷縮在深井中。
不要被這惡蛟的表象給欺騙了,在清虛沒來到水府之前,這惡蛟可多次想要試探的衝出水麵。
清虛低頭望向深井內的惡蛟,
“我心中的惡蛟啊!你現在就乖乖的呆著吧!現在還不是你衝出水麵的時候。”
清虛站起身來,朝外麵走去。
在關上府門前,清虛又瞥了一眼,剩下的那一幅壁畫。
不過壁畫的油彩依然褪去大半,隻能依稀窺見其本貌。
乃是一人柱劍,背向眾生之景。
其下方的油彩儘數褪去,已難再看出其他。
清虛關上那重重的府門繼續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