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雄兵連開始靠算命討生活!
清虛一手提著一條腿,拖著血肉模糊的劉闖,走到超神學院操場上尋刑素。
一路上留下一條斷斷續續的血路。
清虛將劉闖丟給刑素,刑素腳步挪移避開,任由劉闖重重的砸在地麵上。
薔薇看到如此淒慘的劉闖,怒目看向清虛,雙拳緊握,身體緊繃。
清虛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隻是淡淡的說道,
“易筋草、續骨藤、醒血花……,外加湖心島最外圍的湖水,用血荒鼎煉為藥液後,把這家夥丟進去。”
“闖子,闖子,你沒事吧?”
其他人也停下了手中的修行,關切的圍了上來,這麼多天的相處,他們也逐漸認同劉闖作為他們的戰友了。
刑素抱手而立,“憑什麼讓我去啊?
人是你打的,自己搞定。”
清虛說道,“就憑這些藥草和鼎都被你刮走了!”
刑素略微一想,有點道理。
刑素輕輕的踹了踹趙信,
“你們三個,不想他死的話,就趕緊拿個桶去湖的最外邊打幾桶水回來。”
接著刑素從自己的咫尺物內,拿出天荒鼎和剛才清虛所說的藥物。
一座三米高的四足黃銅鼎砸在眾人麵前。
薔薇上前一把揪住清虛的衣領,怒斥道,
“你到底要乾嘛?為什麼大哥會傷成這樣?”
清虛拍來薔薇那揪住他衣領的手,理了理有些淩亂的衣襟,
“我打的,你有意見?
我就算當著你的麵,再打多一遍,你能乃我何?”
清虛慢慢的抬起右腳,作勢就要往躺在地上的劉闖身上踩去。
“我看你是找死!”
薔薇衣袖中滑落一把近乎透明的飛刀,薔薇一把將它抵在清虛的咽喉。
清虛氣樂了,“你拿我送你的飛刀來對付我?”
薔薇不說話,隻是默默的低了低頭。
清虛往前邁了一步,似乎沒看見那緊貼他咽喉的飛刀。
嚇得薔薇也連忙跟著後退一步,生怕一不小心真的劃傷清虛了,她可是記得清虛說過這把飛刀上麵是有詛咒的。
她並不是真的想傷害清虛。
清虛笑道,“為什麼後退?你是覺得這刀能上的了我,還是覺得我怕這刀上的詛咒?”
“你知道這刀的詛咒是怎麼來的嘛?
在我年輕的時候,外出遊曆時,有個野神不知死活,竟然通過血祭百姓去修補他的金身。
當天晚上,在那野神和妻妾三人進行打撲克運動,啪得正爽的時候,被我一拳打爆下身而死。
估計是死得太憋屈了,他死後,怨念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