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去哪兒!
白衣男子隻是靜靜的立著,淡淡的掃視著洛嵐和君薄情。
而黑衣男子的修養很顯然差了許多,他可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
“又是你們?”
黑衣男子的語氣明顯不善,他是暗月殿的人,自從加入暗月殿起,他還真沒怕過誰,眼前這兩個,雖說上次也展現出了不俗的實力,但若與她打起來,拚儘全力,也未必會輸。
洛嵐冷哼一聲。
“暗月殿的人什麼時候連人家夜精靈族的事也開始插手了?”
洛嵐說道,若她猜得沒錯,這三位夜精靈長老,便是這黑衣男子下的手,它們肚子上的傷口,與他手中的新月短劍高度吻合。
且,在場的,除了他,沒人使兵器。
白衣男子淡淡一笑,朝著洛嵐道“各取所需罷了。”
洛嵐冷笑。
“現在是不是很後悔沒阻止你這沒腦子的手下,眼睜睜看著他將三位長老給殺了,現在你所需要的東西,便再也得不到。”
白衣男子依舊淡淡的笑道,似乎對洛嵐的話不置可否,她說的沒錯,金二這廝,確實壞了他的事。
金二一聽,怒了,竟然罵他沒腦子,對方還是一個女人,這口氣他可咽不下去。
“賤人,你找死?”
說著,手中的短劍嘩的抽出,正欲對著洛嵐下手。
在他喊出賤人這兩個字時,君薄情的眼中,寒意大盛,殺氣奔騰。
白衣男子收起了笑,麵無表情,他知道金二今日必死無疑,他也沒打算救他,隻是想著自已如何脫身。
金二動了,他不要命的動了,他以為,就算洛嵐是魔法師,高階魔法師,但又如何?她現在沒有釋放魔法,而一般魔法師的身體素質都不怎麼樣,若在她釋放魔法之前給她致命一擊,那她還不死定了?
可他錯了,低看了洛嵐,高看了自已,更無視了君薄情。
他的錯,是致命的。
金二的短劍很短,但他還沒能將它拔出,他的人,就已經倒下,沒人看見他是怎麼倒下,隻看見他的人,變成了兩截。
金二自已也不相信,好好的身子,怎麼就突然變成了兩截呢?
而在場之眾,除了他,似乎沒有人使兵器,更沒有人拔兵器。
金二的眼睛沒能閉上,他怎能閉,他連自已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金二不知道自已怎麼死的,不代表彆人不知道。
白衣男子暗自吃驚,他的確看到了,看到了君薄情出手,隻見他輕輕一揮手,金二便成了兩截。
如果這男子將風刃對準的是自已,結果又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