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也長舒了一口氣，開口詢問道“既然驗證成功，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抹去第一層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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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聞言搖了搖頭，說道“不太行。”
隨後介紹道“歸墟存在的方位比較詭異，它折疊了東土和西土之間的空間，同時出現在了兩者的正南方。”
趙長安聞言，頓時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說，東土的最南方和西土的最南方，都是歸墟螺旋？”
“沒錯。”
“且根據我們的觀測，歸墟和兩塊大陸的空間連接很緊密，如果貿然抹去歸墟層級，必然會引來巨大的災難。”
“東土方麵，歸墟螺旋和墟境長城之間相隔甚遠，但是墟境荒原空間很脆弱，啟動引擎肯定會波及到墟境長城和後麵的南部三州，而西土方麵，歸墟螺旋距離秦嶺山脈比較近，一旦啟動以太引擎，必然會對秦嶺山脈造成嚴重的災害。”
在望舒進行講解的同時，也在一旁進行著模擬。
隻見歸墟層級被抹去之後，東西土兩方的空間開始劇烈震動，很快，一道劇烈的波動從地心深處湧出，穿透了墟境荒原的每一寸土地。
大地與大地在顫抖中開裂、塌陷，海洋倒灌進塌陷區域，又隨之流進虛空，萬物在這股力量麵前渺小如塵埃。
墟境荒原在瞬間被夷為平地，無數模擬出來的歸墟孽物們，在劇烈的震動之中化為灰燼，隻留下一片被震碎的失活血肉和四濺的鮮血。
演示完畢，望舒說道“就像這樣。”
趙長安抱著手說道“東土的話，我們到時候抹去第一層級時通知他們做好防禦就好，至於西土，通知青龍，讓他們到時候做好抗災準備怎麼樣？”
望舒想了想，說道“我們還未完全把控西土，青龍跟我們也僅僅隻算得上是一麵之交……”
“再加上此前我們在西土推行的昆侖幣觸動了太多群體的利益，西土各族是否願意配合我們，想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所以，我們還需要去一趟西土？”
“沒錯，此外，根據昆侖截止目前收集的資料來看，西土的社會結構和生產力都極為落後，我們昆侖的生產力和理念太過於先進，想來會引起他們極大的抵觸和反抗情緒。”
趙長安聞言也是一愣“我原以為東土的封建君主集權就已經足夠落後了，這西土大陸又是什麼樣的製度啊？”
“艦長，西土畢竟全是妖族的天下，以我們聯邦曆史中對於人類政權製度的描述，很難找到精準契合的製度，真要類比來說，西土的製度應該算是農奴製和種姓製度的集合體。”
趙長安聞言，也是瞪大眼睛感慨道“那還真是黑暗啊。”
【農奴製】
一種被東土大陸淘汰，但是還廣泛存在於西土大陸的製度，特征在於高階大妖擁有土地、靈礦，並控製居住其上的妖族，這些妖族的地位等同於農奴。
在這種製度下，妖奴被嚴格束縛在土地上，缺乏個人自由，他們必須為領主無償勞動，如耕作土地、服勞役、參加戰爭，並上繳大部分自己的勞動成果作為地租。
妖奴的身份往往世代相傳，難以擺脫，他們受到領主的司法管轄，不能隨意離開領地，也不能自由地買賣商品或擁有財產。
妖奴製體現了強烈的人身依附關係和不對等的權力結構，是封建社會中一種極端形式的剝削製度。
【種姓製】
是西土妖族獨有的，一種基於血脈濃度的社會等級製度，以體內四大源血祖獸的血脈濃度為標準，將妖族劃分成若乾個世襲且難以逾越的階層或群體。
每個階層都有其特定的社會地位、職業範圍、權利與義務，以及與其他階層間嚴格的社會互動規則。
這種製度強調血統純淨與職業世襲，限製了個體通過努力改變自身社會地位的可能性，形成了封閉且高度分層的社會結構。
階層間的界限往往是嚴格的，通婚、飲食、社交乃至日常生活的許多方麵都受其影響，從而在社會中固定了不平等的關係。
……
“艦長，這兩種製度的結合帶來了更慘烈更黑暗的剝削和壓迫，同時，在這片個體可以獲得更高力量的世界中，雙方戰鬥力的懸殊也使得普通民眾的團結淪為笑話，高層的壓迫更加慘絕人寰，肆無忌憚。”
“想要滲透進這樣的大陸，恐怕我們昆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如果你真想要滲入西土，現在有一個最為合適的人選。”
趙長安聞言，頓時眼神一亮“誰啊？”
“太上聖女，蕭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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