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呼延觀音迅速離去，卷起了夜色下的一陣香風。
人走後，葉離又看向蘇心齋”買藥的人，什麼來頭？”
蘇心齋看了一眼王二虎，冷豔道“此人不肯交代，他甚至不承認這藥是他賣的。”
“不承認？”葉離眯眼，這幾天他被這件事搞的焦頭爛額，現在終於破案，一肚子氣沒地方發呢。
一雙極具威壓的瞳孔直接鎖定王二虎。
王二虎一震，砰的一下跪倒在地，心驚肉跳，仿佛被死神盯上了，不斷發抖，大腦整個放空。
隻見，葉離拿著手中的油紙，緩緩走到火把下被五花大綁，跪著的王二虎麵前。
此刻的他整個人已經嚇瘋了，彆說是麵對皇帝，就是一個府衙的小官，都是他這種人遙不可及的存在。
顫抖道“陛，陛下，不要！”
“小人平時最多就乾過偷雞摸狗的勾當，不至於吧？”
“這，這藥不是我賣的，不是，我真不知道。”他惶恐至極，知道一旦承認，就完犢子了，而且會被那幫買藥的人秋後算賬。
所以，他拒不承認。
而他的一切眼神變化，都被葉離收入眼底。
“那你的意思就是朕的人，冤枉你了？”葉離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王二虎一顫，欲哭無淚。
“陛下，不是，我不是……”
他的話沒有說完，葉離突然動手，一腳狠狠的踩在了他的手掌上。
砰！
哢嚓！
“啊！！”殺豬一般的慘叫從他的嘴裡發出，撕心裂肺，劃破長空，驚走了一片黑夜裡的飛鳥。
“說，還是不說！”葉離一字一句。
“說，我說，陛下，我說啊！”
“隻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說！”他痛苦到五官扭曲，手掌的骨頭十有八九是粉碎性骨折了。
“你還敢講條件？”葉離伸出一手，蘇心齋夫唱婦隨的遞刀，已經不是第一次乾了，葉離藥做什麼，她比誰都清楚。
一看到明晃晃的鋼刀，王二虎瞬間嚇的屁滾尿流，瘋狂大喊“不，不要！”
“我說！”
“東西是我賣的，是我賣的，求求陛下，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罪不至死啊！”他那眼淚和鼻涕都混在一起了，怕的要死。
葉離甚至都懶得動手。
冷冷道“早交代不就沒這回事了麼？”
“第二件事？你賣給什麼人的？”他再問，眼神犀利，這是重點，替夏陽翻案隻是第一步，第二步是揪出真凶。
敢算計到他的頭上，這事沒完！
況且裘正這些人被滅口，都是職業殺手做的，這樣的存在，不拔除就永遠是懸在頭頂的劍。
蘇心齋等人亦是嚴峻看向他。
王二虎欲哭無淚，雙腿不斷發抖“陛下，我不知道啊，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他們一共三個人，拿了東西就走，黑燈瞎火蒙著麵，我根本就看不清。”
“再說，我也不敢問他們啊，他們看著就是一身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