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若琉璃,金剛眼,滿身朱漬。
悄煉骨,盜得真法,把凡胎洗。
天下武夫誰一試?
一雙鐵拳千斤力!
西陲沙,吹夢過天涯,封侯跡。
紫袍將,龍象體。
金冠馬,追風急。
踏平狂魔金帳,隻說容易
休教山河忽有事,殺敵何必青鋒利?
謝英姿,萬代訴忠魂,青山祭。
——題記
宋寒衣走回到祁先生的旁邊,先是寵溺地摸了一下小書童的小腦袋,隨即轉過身拱手恭敬對祁先生道“夫子,學生幸不辱命。”
祁先生已經站起身來,笑嗬嗬地拍著宋寒衣的肩膀道“寒衣呀,你表現得實在是太好太意外了,為師很是滿意,就是不知道你的狀態能否支持接下來的兩場比試與明天的最後一場比試?”
如今隻剩三場場比試,如若再全勝,平縣學宮進入前三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宋寒衣沉默片刻,“夫子,最後一場,能否讓英姿上場?”
還未等祁先生說話,身後的小書童便先一步道“不行的少爺,我都還從來沒有修煉過呢?明天的比賽太重要了,要不你”
小書童一邊不自信另一邊又不肯直接拒絕他的少爺,隻是吞吞吐吐念叨著。
宋寒衣摸著隻有等腰高的小書童,柔聲道“沒事的英姿,我可以,那你自然也可以。”
“雖說我們都知道英姿天生神力,可是最一場麵對的對手也同樣不會是等閒之輩,英姿年紀尚小,是否有些不妥?”
祁先生還是有些猶豫,一方麵這最後一場比試很重要,另一方麵讓一個空有一身蠻力卻從未修煉過的小孩上場他卻是沒有任何底氣。
“少爺,夫子說得是。”
小書童還想繼續說,宋寒衣已經出手止住,“夫子,請再相信我一次。”說完又貼著祁先生的耳朵又低語了幾句。
“你確定要賭這一場嗎?”
“我自信接下來的兩場我能夠全勝,而且我相信最後一場麵對的一定是那個人。”
宋寒衣說得每一句都不帶一點開玩笑的成分,他總是一臉的嚴肅認真。
祁先生看著宋寒衣,又看看站在他身後的小書童,點頭道“也好,隻要你接下來的兩場全勝,也差不多能夠確保我們進入前三了。”
宋寒衣拱手,“是。”
接下來的兩場對戰星、垂兩學宮,宋寒衣果然兩場皆勝,此時人們才逐漸看清他的修為,一名功法高明的大境武夫,書生言法他後來都已經少用。
清晨,血紅的朝陽從雪白的地平線上探出腦袋,像是也想看一看本屆學宮大比最精彩的一刻。
一號擂台之上,一名魁梧的青年對麵是一個隻有他大腿高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