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溟定定的注視著他好一會兒開口:“我不配?那麼誰配?你嗎?玄煬,彆以為本尊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從前你就將心思放在了她的身上,你彆忘了,她可是本尊的未婚妻,你未來的大嫂。”
玄煬雙手緊握成拳,冷冷的環視一圈後嘲諷:“未婚妻?嗬,阿凰有承認過嗎?玄溟,曾經念在你我兄弟一場,我做出了退讓,可你千不該萬不該的傷害她,如今,我不會在把她讓給你了。”
“讓?哈哈哈哈。”
玄溟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他收斂笑容,一臉的玩味之色:“據悉,小凰凰現在可是跟樓爵正打得火熱呢,即便不與我在一起,你也未必有機會。”
玄煬緊抿薄唇,好半晌他又道:“那又如何,待阿凰恢複了所有記憶,自然就會離開他。”
“你還真是有自信呢?”玄溟譏笑,那冷心冷情的女人,他以前千方百計的想要與她雙修,都被她無情的扔出離宮。
當初他手段用儘,最後終於讓那人授命,成為她的未婚夫,結果,那女人在知道後,第一時間就跑來魔宮將他的宮殿掀了個底朝天。
“阿煬,我們才是親人,你確定要為了一個女人與我為敵嗎?”
見他不說話,玄溟又道:“距離祖神的蘇醒近在咫尺,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希望你能顧大局,不要兒女情長,女人嘛,不過是用來消遣的而已,想要多少都有,何必為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浪費精力?”
玄煬抬眼:“我沒那麼大的遠誌,在你看來這一切都是無用功的事,但在我心裡,除了她,所有的一切都不及她半分重要。”
話落,他看也沒看玄溟,轉身就消失在殿內。
玄溟靜靜的望著消失的地方,赤紅的眸底一片寒霜,“是嗎?若是她消失了呢?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麼就彆怪本尊不顧念兄弟之情了。”
……
另一邊,樓爵回到房間,見夜凰仍是在熟睡,正要抬步過去,驀的身子一頓,揮手將整個床榻上的帷帳放了下來後轉身。
“出來。”
“神尊,”紅衣出現在樓爵麵前輕聲喚道。
“何事?”
“天魔少主已經帶到,現正在後山等候,”紅衣稟報道。
樓爵點頭,轉眸又看了眼床榻上的熟睡的小人兒,轉瞬就消失在屋子裡。
“放開我,”藍月漓一把推開扣住他的紅衣男人。
他揉了揉肩膀,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男人隨後轉頭,剛好瞥見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緩緩朝這邊走來。
這不是小凰凰的男人嗎?一瞬間,他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樓爵負手在後,緩步來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的少年。
“藍瘋子。”
藍月漓一聽,瞬間炸毛,“不許叫我藍瘋子。”
樓爵劍眉微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堂堂天魔之人,竟然淪落為魔族的走狗,天衍他知道嗎?”
“你以為小爺我想嗎?若不是……不對,小爺我乾嘛要同你說這些?你在這裡,那小凰凰呢,”說著,他還不忘四處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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