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若是被他們跑了,我的怨氣肯定比厲鬼還要重,乾脆提著武器對腿腳慢的可憐蟲砍去。
青衣兩人也緊跟在後麵,這群亡命之徒不能用常理來對待,可能隨時殺個回馬槍,況且臨死反撲造成的力量誰都不可估量。
正當我目的快達到時中途出現了意外,這是讓我始料不及的,本來還在狂奔中,天上突然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一般的自然現象我自是不會害怕,可我現在的身體好似灌鉛,站在原地一步都無法動彈。
“難道是身體出了問題?
”我在心裡發出疑惑,青衣拿著手中的折疊鏟走到我近前,看出事情不對立刻停下,寧澤自然是不了解的,索性直接開口詢問。
“你小子又發哪門子瘋,這造型是不是覺得自己挺酷?”
現在我的身體正擺出奔跑的造型,像是在那一瞬間被定格。奇怪的是,我怎麼無法開口,好像被定身一樣,甚至連眼球都無法轉動。
天上的烏雲越積越厚,天空隨時都有可能撐不住降下暴雨。青衣率先發現問題並發出驚呼。
“不好,這小子定是做過什麼天妒人怨的事,這是遭天譴,天雷第一個劈的就是他!”
聽到這,我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小爺這才剛從鬼門關回來,又要進去喝茶,這頻率是不是有點高。
好在青衣當機立斷,及時想出對策。
“跟我走!”
青衣扛著我僵硬的身體開始四處逃竄,這一左一右呈s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蛇皮走位。
當初在酒店打王者農藥時我要能學會這一招,起碼能讓小學生連連叫義父。
天雷降下的很快,奇怪的是並沒有一滴雨落下,不然跑在泥濘的荒野難免會摔倒。
就這樣天雷在我們左右不斷落下,青衣依舊沒放棄我,我還能看見粗大的電蛇四處飛舞,若是被擊中,灰飛煙滅的下場定是毋庸置疑。
好在時間持續的不久,不然就算是牛馬來都得累趴下。
大約一分鐘後烏雲退去,天氣由陰轉晴。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又能重新活動,可我並未因此表現出劫後餘生的心情。
反而是一臉沮喪,受到天譴一定是罪大惡極的人,難道我隻是個惡棍?
青衣機智,一眼看出我的問題並做出回答。
“也可能是你死後靈魂長期徘徊在陽間,這可能是對你的懲罰,你一個陰人改變天機,受點懲罰是很正常的。”
想來也是,若是我那晚被帶到陰曹地府,也就不會有後麵發生的事,青衣和寧澤兩人大概率會分道揚鑣,根本不會來這昆侖山。
我也就不會重新活過來,更不可能放出靈珠。這一切的一切都因我而起,剛才那個劫匪被爆頭也是因為我,媽的,這因果我還真是必須背。、
不過青衣也改變他原有的軌跡,算是跟我在一條賊船。我感覺他早晚也會受到這種天譴,青衣腦力無雙,這點他肯定是知道,但他既然選擇這麼做,也一定想好退路。
我也不是太過擔心。那群亡命之徒現在已經跑的無影無蹤,想要抓住完全是癡人說夢,可打電話給警方提供必要線索還是很有必要的。
雖說幫助很小,但還是要貢獻出自己的力量。寧澤走到一邊拿出電話開始彙報這裡的情況,不大一會,又重新回到我和青衣身邊。
“怎麼樣?那邊怎麼說?”
寧澤很是不悅的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