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看出來了,這個女人肯定經曆過難以忘懷的事情,而且大概率和感情有關。
要不然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哭。
而她又是曹龍的親妹妹,我理應逗她開心一下。
圓圓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問我,“來一根?”
我搖搖頭。
她笑著說,“像你這樣當大哥的,不抽煙會少很多魅力的。”
這話楊盈盈跟我說過很多次了,而且她特彆喜歡抽煙的男生,對那樣的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著迷。
不過我一直沒能遂她所願。
我也笑了,說,“我可不是大哥。”
圓圓意味深長說,“早晚會是的。”
圓圓將煙輕輕咬住,點燃之後嘬了一口,接著吐出一口淡淡的煙霧。
嫻熟的動作中又帶著某種飄逸灑脫的美感。
看得我躍躍欲試。
“你是不是覺得我有病?”
我如實說道,“你真的有病,而且病的還不輕,等會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看在龍哥的麵子上,醫藥費我出。”
圓圓咯咯笑個不停,“這說明你有正確的判斷力,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時候挺神經質的。”
就在這時,我忽然想到了我對堂嫂這段不為人知的畸形愛戀,然後就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其實,我也有病,也病的不輕。”
圓圓歪頭皺眉看著我,“你故意這麼說安慰我的?”
我白了她一眼,“我有病吧!沒事說自己有病。”
說完之後,我都被自己這句話氣笑了。
圓圓更是樂的直不起腰。
“哎呀,你真有趣,不虧是我喜歡的男人。”
“說說你的故事唄,我想聽聽。”
我搖了一下頭,“你先說。”
圓圓沒有和我計較這個,她先問了我一個話題之外的問題,“你覺得我漂亮嗎?”
我點點頭,“挺好看的。”
“沒了?你不會誇人?”
“我初中學曆,學渣一個,你非要我硬誇的話,我想想......你就像狗尾巴草一樣好看。”
圓圓又咯咯笑了起來,“誇的非常好,但我希望你下次彆誇了。”
說完,圓圓收斂了一下笑容,眺望著不遠處的繁華城鎮,悠悠說,“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高二的時候,我談了人生中第一個男朋友,談了五年,然後分手了,在此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都沒有走出來。”
“就這?”
“就這。”
我鼻嗤一聲,“我以為什麼淒慘的故事呢,就這也值得你哭?”
圓圓莞爾一笑,“故事確實不淒慘,但我的男朋友很淒慘,我是為他哭的。”
我嘴角抽了一下,“什麼意思?”
圓圓淡淡說,“分手之後,我哥問我想怎麼報複他,我說想要他的舌頭,然後,他就沒法再說甜言蜜語了。”
我嘴角又狠狠抽了一下,“你咋不要人家的蛋蛋呢?這樣,他就沒法做男人了。”
圓圓咯咯一笑,“對哦,當時怎麼沒想到呢?”
我無語的看向彆的地方,隻覺得這女人真不可理喻。
“好了,我的故事說完了,到你講了。”
我挑了一下眉,“講什麼?我可沒故事。”
“我草你個叼毛!你他媽耍賴?”
雖然是罵我,但願圓是笑著罵的,說明她並沒有生氣。
我一本正經的點頭,“對,我就耍賴了,怎麼著吧?”
“咯咯咯,不怎麼著,我就覺得你更有魅力了。”
我無語的瞥了她一眼,嘴裡毫不顧忌的吐出兩個字:有病!
“方岩,你說我什麼時候能睡了你?”
我哼了一聲,“彆想了,你這輩子都睡不了我,我他媽可不想被人割了舌頭!”
圓圓鵝鵝笑個不停,“哎呀,方岩,你太有趣了!你怎麼這麼有趣呢?”
我對她是真無語了,沒好氣說,“說完了沒有?回去!我還有其他事呢!”
“方岩,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不想和你糾纏太深。”
“咯咯咯,你聽好了,我叫曹夢圓。這個名字是我成人之後,我哥給我起的,他說,無論我有什麼夢,他都能幫我圓上。”
“你猜,我睡你的這個夢,他能不能幫我圓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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