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是大狗的左右手,平時負責給手下的打手安排任務。
我先敬了大狗一支煙,然後是阿豹和阿飛。
給阿豹的時候,這家夥白眼一翻,哼道,“今天嗓子不舒服,醫生說不能抽煙。”
我知道阿豹對我有怨氣,可我也不慣著他,直接移開胳膊,將煙遞到了阿飛跟前。
阿飛猶豫了一下,然後笑著接著了。
道上的一些規矩很微妙,就比如敬煙吧!
你要是不抽煙,可以直接拒絕,彆人也不會說什麼。
可你要是會抽煙,彆人不敬你,是他的不對,你要是不接,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至少會讓敬煙的人覺得,你有點不尊重他,或者,覺得他的煙垃圾,不屑抽。
此時的阿豹就是不尊重我,但我不跟他計較,我還不習慣去討好一個討厭我的人。
說白了,還是年輕氣盛。
“謔!華子啊!小方,你該不會從雷哥那順的吧?”
大狗笑嗬嗬的說道。
大狗冷哼一聲,“他還需要順嗎?隻要張嘴說一聲,雷哥送他一車都沒問題的。”
我淡淡說,“我自己買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說了兩句我就下去了。
大狗太熱情了,顯得人有點假。
阿豹又太陰陽怪氣了,我聽著非常不舒服,確實沒有多聊的必要。
樓下的打手態度就順眼多了,不僅雙手接過我的煙,還笑著對我說著恭喜。
我沒有擺譜,說話和以前一樣客氣。
今晚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鞋架上溜冰鞋都快要空了。
溜達了一圈之後,我又回了足浴城。
在足浴城又巡視一圈,確定沒啥事乾後,我去收銀台要了一張門卡,跑去小房子睡覺去了。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聽到了女孩的哭喊和求饒聲。
我緩緩睜開眼,一時不太確定是不是在做夢。
可隱隱約約還有哭喊聲傳來,我豎耳一聽,靠,不是做夢,就從我隔壁房間傳來的!
當時我以為是客人在肆意欺負技師,立馬拿起床頭的對講機,快速說道,“小六,小朋,你們快到小房間來!”
當我走出房間的時候,小六和小朋也跑了過來。
“怎麼了岩哥?”
我用眼神瞄了一眼胳膊,說,“你去聽聽,要是有客人毆打技師怎麼處理?”
小六貼在房門前聽了一會,然後表情不自然說道,“岩哥,不是你想的那樣,裡麵是狗哥和海哥。”
“誰?他們在裡麵乾什麼?”
小六解釋說,“是這樣的,有一個技師簽了合同卻一直不上道,海哥就向薇姐請纓,說管教一下這個技師。”
“怎麼管教的?”
“就是......打或者.......那什麼。”
我眉頭再次一皺,“那個女孩是不是叫王蓉蓉?”
小六眼中透著一絲訝異,似是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
我深吸一口氣,理智告訴我不要多管閒事,可我還是上前敲了房門,喊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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