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明澤把費景文從睡夢中叫醒。
費景文打著哈欠,還有些迷糊,“這麼晚了,你不知道等明天?”
“等不了。”
“我又不是子初,有什麼等不了?”
費明澤掏出手機放在桌子上,然後拉著費景文去了書房,他一進去就壓低聲音說,“上一次,我讓你查桑文奇的事可有什麼眉目?”
“沒有。”
“那楚正雄呢?”
“你怎麼又懷疑上了他?”
“楚正雄和楚正東一直做的都不是正經生意。以前你都警告過好幾次,他們還是置若罔聞。我聽江圖南說,楚正雄和東洋那邊還有聯係。”
“什麼?”
“洗金幣。”
“很大?”
“不小。而且趙小棠不僅和楚蘭西有關係,和楚正雄也有。”
“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費景文又問,“你今天晚上來就是說這個?”
“不是。”費明澤坐下,“我懷疑自己的手機被監聽了。”
“監聽?什麼地方敢監聽你的手機?”費景文這才反應過來,費明澤怎麼沒有把手機帶來,“老文知道嗎?”
“我懷疑是境外間諜。”
“那這可是他的專業對口。”
“防不勝防。境外的勢力無孔不入,不得不慎之又慎。以後有什麼事還是當麵說吧。”
“那你們研究院裡——”
“很大可能早就安排了眼線。等回去以後就會排查。”
“你這次這麼晚過來,是為了什麼?”
“有個疑問,想要驗證。”
“什麼?”
“我想看看縣誌和家裡的族譜。”
鹿子初無所事事,自從費明澤一走,他就有種樂極生悲的錯覺。
達·芬奇,【要不,去看看任務獎勵?或者打開結婚禮盒看一看?】
鹿子初一想也是。於是吩咐後台打開了新婚禮盒的界麵。
鹿子初問,【你們覺得會是什麼?】
愛因斯坦,【新婚禮盒,肯定是祝福的。】
鹿子初,【我已經有心理陰影了。】
達·芬奇,【lv帽子?】
鹿子初,【閉嘴。】
鹿子初用意念打開了,盒子裡出現了一段文字——
【一段隱藏劇情。】
【使用規則,在相同的場景下會觸發事件,自動打開盒子。然後發現一段不為人知的劇情。】
鹿子初,【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達·芬奇,【哦。這個很正常。比如,有的時候是你昏迷以後發生的事情,有的時候是已經遺忘了的記憶。】
鹿子初有些小興奮,【不過,需要觸發事件,我覺得不一定能——】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盒子突然打開了,然後鹿子初就立刻失去了意識。
……
像是在夢裡。
一切都是虛無縹緲的。而不是那麼真實存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