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草大姐你需不需要馬仔或者小弟,要不然我給你做馬仔,要不然我就給你做小弟吧。
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隻要讓我留在你這裡,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荒草的臉上有一點不好意思,是因為陸沉說的實在是太真誠了太真摯了。
陸沉的眼睛裡什麼都沒有,隻有那種放著光看著你好的感覺。
好像你在他眼裡就是全世界一樣。
他的眼裡什麼都沒有隻有你一個人。
荒草搖搖頭:“我不需要小弟,我也不需要馬仔,我就連自己都養不活呢,我要是再養個小弟,你覺得我有那個能力嗎”
陸沉就覺得荒草實在是太謙虛了。
荒草現在這個能力那就是坐著都不用彆的就行。
“荒草大姐你實在是太客氣了,就你現在,你就是躺贏啊!你看看你身邊這些覺醒者,他們誰不得對你好,誰不得感激你一輩子。
他們是不是個個都能看著你,都知道,哎呀!是荒草我才有今天的。
如果沒荒草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的老鼠洞裡活著呢。
誰不得感激你呀,我的話我都得感激你。
所以我一想你要收小弟的話你就把我給收了吧。
我跟你說,我是出去能打仗回來能暖床,沒有我不能乾的;我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
“不需要了我沒有廳堂我也沒有廚房。”
“這不是得往後聯想嗎?你得敢想才敢乾呢?你就想你以後有個基地。
你就想你是個大頭領,你就想你的美男,你的後宮成千上萬。
你想要啥樣就啥樣,你想有誰就有誰。
到時候我給你當大總管,我天天讓你翻牌子你想寵幸誰就寵幸誰咋樣?”
荒草牙疼的搖搖頭“啪”的一聲。
陸沉的腦袋就挨了一下,隊長的臉色都青了。
看著這個陸沉滿嘴跑火車,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東西。
聽到他這話臉色不知道得多難看。
幸虧這裡邊的幾個人臉色都挺陰沉,也看不出來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隻有荒草臉色掛在臉上,一般的人還就不敢得罪。
“你打我乾什麼,我說的都是真的,既然你不認老大我就認一個唄,咱們做個雙保險,你去投奔你大哥,我呢就投奔老大,到時候你在你那大哥那混不下去你就上我這來,我要在我老大這混不下去我就上你那。
以後咱倆以後要是打架了,你把我打了我就來投奔我老大,找我老大給我評理怎麼樣?”
“你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以後我打你。
什麼時候打過你,再說了我把你怎麼了,聽你說那話咋那麼難聽呢。
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安靜好好休息行不行?”
陸沉路沉一臉不服:“這可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我一切都是為了你,看看你那死處,我咋能看上你呢,我的眼睛多瞎呀。”
荒草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這倆人說的話就跟兩口子乾仗似的。
陸沉的手啪啪一下就打了隊長的手幾下。
拉了個臉上旁邊坐下去了,隊長的臉色青紅交加站了半天,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最後蔫頭耷腦的坐在了陸沉的旁邊。
荒草就覺得隊長現在就像一條大狗似的。
看到主人生氣了去哄主人,而且還不知道應該說啥。
所以就舔個臉在那坐著像一個木頭人似的。
其他幾個人看到這樣都輕輕的笑出了聲。
誰也沒有去追究陸沉的那些話。
幾人成為覺醒者了都坐在那裡,感受著自己的覺醒之力。
他們都知道自己真的有力量了。
那種力量就好像來自血脈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