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絕寵狂夫杠上妖孽妻!
她隻是覺得剛才來軟的獨孤夜寒竟然都不理睬她,這便來硬的。
不礙事,依舊在調戲,隻是換一種方式。
說實話,她覺得這樣清冷淡漠的獨孤夜寒比裝溫馴,對她百依百順的獨孤夜寒順眼太多,有趣太多了。
他那溫馴做作的娘炮樣,估計也隻有百裡傾世那個三觀不正常的貨喜歡。
然,她這惱火的話一出,獨孤夜寒就有了反應。
不過他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怕她,清冷的神色反而多了幾分慵懶,看著她,嬌嫩的紅唇輕啟,不徐不緩地輕聲問道“陛下真的是想要重用我?是真的想要好好於對待政務,對待蛇界,肩負起讓蛇界走向興旺的責任?”
狂舞一直盯著獨孤夜寒看,那眼神色迷迷的,口水差點沒流出來。
心道擦,這個神情慵懶清冷的獨孤夜寒比起任何時候都更有魅力,讓她的心差點也萌生了將他給征服的念頭。
“陛下!”獨孤夜寒睨了一眼犯花癡的狂舞,輕蹙的眉頭顯示著他心裡對她的嫌惡,還有不耐煩。
“啊……美人,你剛才說什麼來著?”狂舞後知後覺地拉回神來。
而獨孤夜寒卻已經擺出了一副不想多說的模樣,再次低頭撫弄他的玉簫。
狂舞撇了撇嘴,心道,你拽個毛線啊拽,我沒聽見你說啥還不都是你害的,沒事長那麼美乾毛線啊。
便理直氣壯道“美人,這就是你不對了!誰讓你長得妖精那麼美,將妞的三魂六魄都吸了去,害得妞耳朵都撞聾,聽不見話!所以你有責任,給妞再說一遍。”
獨孤夜寒摸著玉簫的手明顯地頓了一下,淡漠地抬頭掃了她一眼,接著緩緩地站起身來。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風吹過,一陣淡淡的桂花香伴隨著桃花香飄進了她的鼻子。
桂花香?這貨的體香?
咋說變就變了?昨晚她明明嗅到他身上的是玫瑰花香。
還是她弄錯了?這並不是他的體香,而是熏在衣物上的味道,他換了熏香?
可是,也不對啊!
百裡傾世的記憶裡,獨孤夜寒的體香一直就是讓她為之沉醉的玫瑰花香。
怎麼突然就換了?
狂舞心中疑惑,難道這個不是真的獨孤夜寒?
然,她認真仔細地將獨孤夜寒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人還是那個人,無論是身高模樣都不是偽裝的。
但是蛇是會法術,會變的,不需要像人一樣易容。
隻是蛇能變的隻是人的容貌,真身是永遠也變不了的。
可她現在一點靈力都沒有,無法開啟透視眼去看他的真身。
否則多少還能再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什麼的。
想到這裡,狂舞暗自磨牙,心裡再次將五長老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爛泥扶不上牆!”然,在狂舞磨牙的時候,一身白衣的的獨孤夜寒已經丟下這一句輕幽的話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