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絕寵狂夫杠上妖孽妻!
“嗬嗬……”獨孤夜寒抿嘴而笑,狂舞那裝傻充愣的模樣讓他怎麼看就覺得怎麼可愛。
狂舞與先前一樣,直接無視眾人抽搐的神情,對著石榴揮了揮手,讓她將棋取過來。
沒一會兒,棋盤和棋子便呈了過來。
狂舞執白子,梵梟執黑子。
不待公證人說任何話,狂舞就對著梵梟一臉討好道“梵美人,讓讓朕,朕先下子。”
梵梟“……請便!”
洛笑離,廖絕綸到了這一刻已經是無力鄙視她了,無力地四十天度望天。
丟人,蛇界有這麼一個蛇王真是太丟人了!
不過,她沒有跟梵梟說讓她幾個子,應該算好的了吧?
“嘿嘿,謝了!”狂舞才不理會彆人怎麼想,笑得像撿了什麼大便宜似的,將一白子輕輕地放在了棋盤上。
這一刻她仿佛已經忘記了自己之前說過什麼公平公正,高風亮節,不喜點彆人便宜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樣。
梵梟為免讓她什麼詭計再次得逞,不敢輕敵,再也懶得在心裡腹誹她什麼,而是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棋盤之上,在狂舞之後,穩穩地執起黑子跟上她的白子。
一開始的下那幾棵棋子的時候,狂舞一直在嘻嘻哈哈,獨孤夜寒溫柔地笑看著她,梵梟防犯謹慎,洛笑離和廖絕綸對她不屑,認為這一次她絕對出不了蠱惑,必輸無疑。
然,接著再下了幾棵棋之後,狂舞依然在笑,梵梟心裡卻越來越吃驚,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遠在咫尺的那張輕鬆無比,吊兒郎當的笑顏。
獨孤夜寒、洛笑離和廖絕綸三位也有了頭緒,仔細看著棋盤上的黑白子擺放的位置,才發現棋盤上風雲莫測。
彆看她下得那麼隨意輕鬆,乍看好像沒什麼技藝所言,仔細一研究才發現她的白子那叫防得滴水不漏,每個子都暗含殺著,對黑子更是步步緊逼。
那鋒芒跟梵梟的黑子比起來,一點也不遜色,甚至還能隨時殺出重圍,明顯的占著上風呢。
狂舞大啦啦地接受著眾人的打量,對著獨孤夜寒,廖絕綸和洛笑離三人嫣然一笑,纖手快速地貼上嬌唇,妖魅地向他們拋了個飛吻,再拋個媚眼,一撩額前早就被挽在頭上而不存在的頭發“不要迷戀朕,朕隻是個傳說!”
於是,那幾位美男蛇就那樣成了禦書房裡一額黑線打著結的石雕。
狂舞掃了他們一眼,再度偷樂。
接著側過頭對上一臉探究吃驚的梵梟,調皮地對他眨了眨眼“朕說過不會放水的!至於,梵美人剛才可說過的,要給朕放水的,彆忘記了啊!這一盤棋,你可不能贏朕!”
“……”梵梟決定不搭話。
搭話隻有氣死自己,因為她這話怎麼聽起來都像是在諷刺自己。
她不就是因為現在占著上風而得瑟嗎?不就是嘲笑自己技不如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