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絕寵狂夫杠上妖孽妻!
獨孤夜寒怔了一下,沒想到狂舞會問這樣一個問題,眼神幾不可見地閃爍了一下,快到狂舞根本就無法捕捉,隨即又幾不可見地撇了撇嘴,再次不作聲。
其實狂舞說的全對,他就是這樣想的,當弟弟將她的話轉述給他聽的時候,他心裡將信將疑,那天去了禦書房之後他才徹底信了,接著心中就對百裡傾世的不屑就更濃了,覺得她簡直是愚不可及!
剛才聽她那樣問,他知道,她其實什麼都懂,隻是他心中不覺又疑惑,傳說百裡傾世眥睚必報,那樣地對她大不敬,就算她沒有證據什麼的,不能光明正大地治他們罪,可是她也絕對會在暗處給他們使絆子吧!可是她不但跟他們說不追究,還讓他們打理政務,這麼多天過去了,她真的一點動作也沒有,看來是真的不會動他們!
可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百裡傾世何時變得如此大方寬容了?所以,在之前聽到她唱了那首《水調歌頭》之後,被她的文采驚豔了,再聯想到這幾天她的所做所為跟傳言中的百裡傾世大相徑庭,故而就忍不住問出了剛才那句大逆不道的話來。
看他的神情狂舞已經明了,但隻是笑了笑,一點也不生氣,若非她是狂舞而非百裡傾世,她也會覺得做縱虎歸山,養虎為患的人是真的愚不可及!但翩翩她已經是狂舞,對狂舞來說策劃謀殺百裡傾世的人便是她的恩人,她這人一向有仇必報,有恩亦然!
所以她不會動獨孤家的人,再說了獨孤夜寒絕非池中魚,她留著他也是另有打算的!
狂舞笑看了獨孤夜寒一眼,走到熟睡了的楚君逸身邊躺了下來,雙手枕在腦後,雙腳屈起,翹著二郎腿,好不恰意。
然後看著夜空,思緒變得飄渺了起來,聲音幽幽而起“獨孤夜寒,你遊學幾千年,去過的地方無數!你有沒有到過那樣一個地方,那裡的人沒有靈力,不會法術,可是他們卻可以相隔幾千裡,甚至幾萬裡也能清晰地通話,還可以看見對方。他們可以在天上飛,可以潛到水裡幾千米,幾萬米的海底去而安然無恙。那裡繁榮昌盛,高樓大廈林立,幾十丈高宏偉大氣的建築物比比皆是……”
狂舞一口氣說了許多關於二十一世紀的事物,聽得獨孤夜寒一愣一愣地,居高臨下地看著狂舞的淺藍色眼眸變得越來越深邃,猶如渺茫的大海,浩瀚而無邊際,讓狂舞根本不得而知他在想著什麼,她唯一知道的是,他其實被她所說的驚到了。
獨孤夜寒就那樣盯著狂舞看了良久,久到狂舞都差點想要睡著了,他才聲音清冷地搭了一句話“沒有!”他根本想不通,沒有靈力,不會法術怎麼能比起他們法力高強的靈蛇還要厲害?
可是要是沒有百裡傾世又怎麼說得出來?難道她真的……
這個悶騷啊,心裡很多疑問吧?可是他偏偏卻不屑問出口!彆扭的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