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歡笑複明年,秋月春風等閒度。
弟走從軍阿姨死,暮去朝來顏色故。
門前冷落鞍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
商人重利輕彆離,前月浮梁買茶去。
去來江口守空船,繞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夢少年事,夢啼妝淚紅闌乾。
這一段隻是訴說琵琶女的身世。樂府詩就是這樣,每一首都是一個故事,能彈能唱能講,這也是樂府詩不好寫的原因。
這一段深刻反映出了封建社會中,樂師和藝人們被侮辱被傷害的悲慘命運。這一段也是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感同身受。他們這些人都是藝人,設身處地的想想,在楊傑詩中的那個年代,自己的命運也不會比其中的琵琶女好多少吧。
想到這,他們不僅很是感恩自己的祖國強大,沒有外敵敢來入侵。感恩現在的和諧社會,才能讓他們有如此自由自在的美好生活。
不得不說曲和詞相輔相成下的威力太大了。完全讓人投入了進去。
我聞琵琶已歎息,又聞此語重唧唧。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我從去年辭帝京,謫居臥病潯陽城。
潯陽地僻無音樂,終歲不聞絲竹聲。
住近湓江地低濕,黃廬苦竹繞宅生。
其間旦暮聞何物,杜鵑啼血猿哀鳴。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還獨傾。
豈無山歌與村笛?嘔啞嘲哳難為聽。
今夜聞君琵琶語,如聽仙樂耳暫明。
莫辭更坐彈一曲,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卻坐促弦弦轉急。
淒淒不似向前聲,滿座重聞皆掩泣。
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
全詩完。
看完全詩,黃森不僅大聲的感慨了出來“好啊,就憑這首詩,小傑你就能加入到華夏詩詞協會了。覺對妥妥的,我正好認識詩詞協會的會長李老,等著我這就將你推薦給他。估計看到這首樂府詩,李老能夠將嘴笑歪了。”
黃森也是個辦事的人,當下就掏出手機選了視頻通話打了出去。那邊應該也還沒休息,當即就接通了。
“喂,李老是我黃森,您老還沒休息麼?”黃森率先打招呼道。
“知道,我這人老了,沒那麼多覺,小森子有什麼事就直說吧。”對麵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的開口道。
聽到老人的稱呼,眾人都是想笑,再娛樂圈裡,能稱呼黃森小森子的還真沒有幾個。作為京電的老師,平時都是黃森這麼稱呼彆人的。眾人哪裡看到彆人用這樣稱呼小輩的語氣和他說話啊。
黃森翻了個白眼道“李老這次我可是來給你推薦一個詩詞上的好苗子的。”
“你確定是好苗子,前麵幾年一也推薦過幾個,那都是什麼啊,我出題讓他當場做一首詩,吭哧半天也放不出一個屁來,估計以前那些還湊合的詩不知道是怎麼弄來的呢,都讓我打發了。這次你推薦的要還是這樣的貨色,小心我曲你家找你去。”李老毫不客氣的說道。
聽到這裡,黃森也是汗顏,那幾個確實是他草率了,事後親自下廚做了好幾頓飯才講老人的情緒安撫了下來,不過到底是有前科的,這次發誓賭咒的保證這次絕對錯不了。
最後又將楊傑寫的《采菊東籬下》和剛寫下的《琵琶行》拍下來發了過去。
這邊聽過楊傑表演的琵琶曲和看到他現場寫下的詩詞,蘑菇屋眾人也沒有在讓他表演其他的了。有這兩件就足以表明楊傑的天才了,這是不容置疑的。所以其他的樂器又都被搬了回去。
經過一輪的才藝表演,時間也是不早了,眾人就準備洗洗睡了。
可就在這時,黃森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黃森看了一眼,正是他剛剛打電話的那位詩詞協會的會長李老。
“喂……”
“小黃,剛才你給我發的那兩首詩的作者呢?我要見他!”接通電話後李老不待黃森說話,就先發問了。
“就在我旁邊呢!我們正在一起拍節目呢?”
“啥節目現在還在拍啊,那行,等有空了讓他給我回個電話!多晚都行!”李老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知道彆人也有自己的工作,就是再急切也不會提蠻不講理的要求。
“現在就行,我們已經拍完了,正準備洗洗睡覺呢。”黃森很是能理解一個詩詞愛好者看到這兩首詩的迫切心情。
“那好,你讓那個,那個,對,那個作者楊傑楊小子接一下電話。”李老想了半天才想起了在那首《琵琶行》後麵有詩人的落款。
黃森也不囉嗦,直接向著楊傑喊道“小傑,李老要給你通電話,快點過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