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嬰消失,冰山也光華一閃,消失不見。
跟著魔嬰出現在餘震剛身後,握著一把黑色的匕首,向餘震剛後背刺落。
江自流跟著魔嬰閃到餘震剛後麵,銀龍鑽一扭,變成五尺雙頭槍,舉手撐住了魔嬰手腕,餘震剛回頭一劍橫削,魔嬰在他劍尖上一點,翻身後退,江自流槍尖又往上匹練般挑出一片槍影,像一個蛋殼般把魔嬰罩在中央。
餘震剛往上騰空飛出,長劍狂斬狠削。
魔嬰匕首劃出一道又一道閃電,不斷地後翻身擋住兩人的快速攻擊。
槍影,劍鋒,匕首不斷在空氣中轉換位置;閃電,符印,白光,到處都是。
眨眼之間,兩人將魔嬰打到了最牆麵最底處,江自流把銀龍鑽丟出,空中化為八種武器射出光華往魔嬰刺去,餘震剛的所有符印篆書,從四麵八方用各種元素的靈術往魔嬰轟去。
魔嬰往後奮力一撞,撞破牆麵,往房間裡逃去,江自流推著八道神光,餘震剛推著所有的符印篆書往前狂轟濫炸。
魔嬰撐起一麵弧形盾,仍被壓著往後倒退,身邊的牆一麵麵破碎,兩人從前院把魔嬰一直壓到後院,方百玲和方違痕兩人飛身趕往後院,堵在魔嬰身後,一簫一劍,指出兩道光芒,把魔嬰整個人圍在四團光華中。
砰的一聲,魔嬰盾牌爆碎,江自流的槍,方違痕的劍,餘震剛的古劍,一起刺進了魔嬰的身體中。
魔嬰猛地一轉身,把江自流的槍彈出,餘震剛震開,方違痕的劍直接震斷。
江自流槍分兩杆,和方百玲一起上前,把兩杆槍兩把劍,一起又按進了魔嬰的身體裡,猛地挑出,把魔嬰的一個心臟兩片肺葉一起從他身體裡挑了出來。
魔嬰雙掌劈出,把江自流和方百玲一起拍了出去。
方違痕扶住方百玲,急將一口真氣度進去,把魔嬰掌力迫出,餘震剛出手扶了一下江自流,立刻從手中發出一道寒冰鎖鏈,綁住了魔嬰的脖子。
方百玲一道火焰鎖鏈射出,綁在魔嬰胸上,四人分開位置,四條鎖鏈三白一紅,把魔嬰連人帶魂魄,一起鎖在鎖鏈裡麵。
魔嬰怒喝一聲,把四條鎖鏈一起崩開,鎖鏈一抖,四個人一起被震開,魔嬰長成七尺身軀,快速跑到前麵的院子裡。
四個人快速追了過去,追到前院,卻突然發現魔嬰消失不見了。
餘震剛道“人呢?”
方違痕道“他一定是混在了這些屍體裡麵!”
方百玲抽出玉簫,吹出一曲清心普善咒,加入靈力,把整個院子裡的活死人,全部定在了原地。
江自流提槍,方百玲持簫,方違痕橫著餘震剛的劍,餘震剛空手,四個人各自防備狀態衝進了人叢。
這個時候隻有魔嬰一個人不會受方百玲靈力的影響,哪個屍體若是動了一動,就一定是那個魔嬰。
這時候誰都沒有一點善心,就算這個孩子僅僅隻是一個剛剛滿月的嬰兒,他也必須要死!隻有他死了,這座城才能夠太平,神靈晶衛才能夠放心,整個神靈之園才有安寧!
為了這個目標,他們沒有選擇!
這個時候,一個人的出現讓江自流他們大感興奮!
秋一瀟!他終於來了!
秋一瀟衝破地麵,右手抓住魔嬰的腳踝,把他拋向了空中!
江自流和餘震剛飛身而起,兩道光線同時斬出,魔嬰兩眼放出兩道光芒,瓦解了他們兩個人的光線。
秋一瀟把帶鞘的劍扔出,轟在魔嬰胸前,魔嬰悶哼一聲,撲地下跌,秋一瀟拔出黃金劍,往上一指,魔嬰急忙雙腳一夾,站在了秋一瀟劍尖上,雙手立刻扣住餘震剛劍指,江自流銀鑽。
方百玲一簫刺向他泥丸宮,魔嬰一張口,強行把方百玲的玉簫咬到了口中。
方違痕一劍砍過來,魔嬰的胸前又長出一張臉來,嘴一張,吐出一口毒液,粘在了方違痕臉上。
方違痕一聲慘叫,捂著臉痛苦的在地上打起了滾。
魔嬰又是一口粘液,往方百玲射去。
方百玲翻身抽出玉簫,落到地上。
秋一瀟靈源中七把不同形狀,不同顏色的劍衝出,劈裡啪啦地一堆兒紮進了魔嬰的體內。
餘震剛怒吼一聲,右手轟出無數的紙頁符文,全部貼在了魔嬰的身體上。
江自流身體分開,分心玄天刺,數道藍光,釘在了魔嬰的身體上。
四個人同時啟動靈術,音符,篆書,刃光,一起分裂,魔嬰被這些靈術一起分割成了碎片。
一道黑魂從他身體裡飛出,衝上天空,然後消失不見。
魔嬰的黑魂離開了,在天空中大叫道“江自流,你等著,今日之仇必報,我還會回來的!”
江自流毫不在意地衝著天空大叫“哼,等著就等著,怕你啊,再敢來,我們就再殺你一次!”
餘震剛登上屋頂,站在了最高的屋脊上,閉上眼睛,雙手伸開,念動咒語,從身體中心向周圍釋放出一道強大的靈力光芒,瞬間籠罩了整個縣城。
過了一會兒,整個城中的屍體,慢慢地散開,變作遊魂一樣的東西,順著一條通道,往東麵行去。
這些人裡大多都是在幾年前已經死去的人,他們的魂魄在冥靈之府受儘了等待的痛苦,卻因為一魂未至,而不能得到生。
餘震剛損耗自己的靈力,做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好事。
秋一瀟收回了七把誅靈劍,收進了靈源裡。
原來這家夥還真的有收集劍的癖好啊!
蘇鳴鳳著急地扶起方違痕,忙用手帕給他擦淨了臉上的毒液,剛要帶他到水缸那裡清洗的時候,卻不知怎麼的,說出了一句話。
她的話聲音雖然很小,可是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究竟是一場劫難的結束,還是另一場劫難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