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道“我用什麼招數你管得著嗎?打贏不就行了?”
人肉廚道“打贏?打贏難道就能用這種流氓的招式,果然是魔靈之崖的人教出來的無恥之徒。”
江自流冷笑了一聲,沒有再做辯駁。
此時馮陸和掌櫃的戰鬥也已經發生了變化,兩槍險些切斷掌櫃的血管,已經讓掌櫃的被徹底激怒,帶著一半的恐懼,掌櫃的忽然把算盤折成兩半,雙手如風般把所有的銅算珠全射了出去。
馮陸金槍轉開,銅珠全部被槍杆槍鋒撥開挑開。
這時金輪中忽然有一杆槍尖飛出,直指掌櫃的脖子。
掌櫃的立刻將幾顆銅珠引來,擋住槍尖,手指在銅珠後麵一彈,立刻往後站在了地麵上。
馮陸金輪中連槍帶人飛出,刺穿擊爆銅珠飛旋著又是一槍刺向掌櫃。
掌櫃又要聚銅珠,馮陸易刺為掃,一槍杆打在了掌櫃的胸前,啪的一聲脆響,掌櫃的飛在了空中。
這時候,馮陸和江自流都以為戰鬥已經結束了,所以誰也沒有多做警惕。
銅珠現在才到掌櫃手裡,掌櫃的身子旋轉,拳打腳踢,快速地把銅珠全射了出去。
銅珠一顆顆地四散飛出,嗤嗤嗤的幾聲,把一個個夥計的咽喉打穿。
江自流見七八顆銅珠都飛向了人肉廚,白虹劍一揮,撩了幾下,把銅珠全部打在地上,白虹劍一回,仍然停在人肉廚喉嚨前麵。
馮陸槍尖一揮,打飛一顆銅珠,救下一個夥計,槍尖貼在掌櫃脖子上。
恰好馮陸救下的那個夥計,正好是他削掉耳朵的那個人。
他的一隻耳朵,換回了一條命,這筆生意,目前看來還是賺著的。
馮陸右手一鬆,蹲下去反手握住槍杆,道“我這還沒逼供呢,你就這麼急著殺人滅口?看來我想知道的答案,真的不止你一個人知道。”
掌櫃的說“可惜了,就算你知道我的目的,我們三個人的嘴,可要比所有的夥計的對都要嚴實得多,你們今天,什麼也問不出來。”
江自流用靈力一吸,從鹵鍋裡又吸出一塊鹵肉,直接就放在嘴裡嚼了起來。
現在心情舒暢了,吃起東西來就再也不味同嚼蠟了,他的劍鋒還是停在人肉廚的脖子上,絲毫不敢放鬆一星半點。
馮陸對著掌櫃說“你應該很清楚我想要問什麼,最好不要給我耍花招,我知道你和人廚子都不會這種法術,說!真正做祭祀之法的人是誰!”
掌櫃地冷冷道“就算你殺了我,也彆想得到答案。”
馮陸漠然地笑道“沒關係,我知道你們既然敢來和我們動手,就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不過,要讓你開口,我有很多的法子,正好閒來無事,我不介意把這些方法,一個一個地嘗試。”
掌櫃的麵色恐懼,顫聲道“馮陸,你最好殺了我,否則,狄玉飛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馮陸冷笑道“你不是顧青衣,不是方百玲,更不是他老子,你憑什麼認為,狄玉飛會為你報仇啊!”
掌櫃的說“狄公子對待我們每個人都如親人一般,你可以試試!”
馮陸慢慢地舉起金槍,刺進了掌櫃的肩膀裡,他槍尖一抽,掌櫃的胳膊立刻血如泉湧。
掌櫃慘呼道“我……我說,我說。”
他的臉色變成了青白色,臉上的肌肉都抽到了一起,四肢也在不停地打著顫。
人肉廚忽然從手中射出一把短刀,準確地穿進了掌櫃的胸口裡。
這個死胖子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竟是這麼深藏不露,殺人於無形。
江自流目光一狠,劍鋒一進,劍刃都往脖子裡嵌進了一些。
人肉廚有恃無恐地說“現在鐵算掌櫃已經死了,你們要的答案隻有我知道,如果我要是死了,你們就隻能抹黑抓瞎地去找答案了。”
江自流劍尖托住他下巴,冷冷道“你錯了,彆忘了,這裡還有一個活人能給我們線索的。”
人肉廚又射出一把飛刀,馮陸的金槍扔出,把飛刀釘在了石牆上。
人肉廚還要再出手,江自流立刻在他雙手上一削,斬斷了他的雙手經脈。
馮陸一閃身,已經擋在了那個店小二身前。
店小二刀鋒一轉,忽然刺向麵前救他的馮陸。
人要是找死,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馮陸眼珠一轉,槍鋒從小二脖子上掠過,鮮血還沒噴出,小二就倒在地上,咽喉的血縫就被地麵堵住。
人廚子淡淡地說道“現在可好,我還沒有出手,你們就幫了我一把,殺了我,你們還怎麼追尋線索?”
江自流看向馮陸,人肉廚忽然一抬手把江自流推開,衝向了後麵的廚房。
馮陸江自流兩人眼神一聚,收劍拎槍躍出,衝向了那個方向。
兩人衝進廚房裡,人肉廚已經跳下一個地窖中,他們進來的時候,人肉廚的上半個身子就在他們眼前跳了下去。
江自流剛想往下追,馮陸拉住了他,搖了搖頭。
江自流往後一退,馮陸立刻跳了下去,江自流哎了一聲,趕緊也跳了下去。
馮陸到下麵的時候,人廚子已經不見了,他知道江自流不可能放心自己一個人追來的,馬上又往前進了一步,過了幾秒,江自流果然四仰八叉地摔在了下麵。
馮陸一邊往前走著,一邊說道“這地道地形複雜,你一定要跟緊我,你出了事,我跟琳琳沒法交代。”
江自流灰頭土臉地站了起來,整了整頭發,點頭稱是地跟在馮陸後麵。
“到底是一條逃生的路,一股臭味兒。”江自流掩著鼻子說道。
馮陸說“他們本來也沒準備走過幾次,這種情況很正常。”
說著馮陸也掩上了口鼻,有點受不了那個味道。
人肉廚到底去了哪裡了呢?
馮陸和江自流兩個人,正在麵臨著巨大的危險,但是他們卻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