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儘劫!
秋一瀟他們看著這個被重新建立起來的安樂城,心中都有些開始佩服這個新來的縣令了。
慕容琳芳跟在秋一瀟和方百玲的身後,也沒敢走得太遠,不過雷傲和餘震剛,進了城人就不見了,像是要去見什麼朋友。
他們這種江湖人士,似乎在什麼地方都能找到朋友,秋一瀟隻是懶得用心,否則的話,他應該也能在這地方找到幾個武林中的朋友。
清河縣城這種熟悉的地方,清河縣衙這幾棟熟悉的房屋,以前即使在夢裡,方百玲和秋一瀟時不時地也要來轉上幾次,不過,真的在現實中看到,還是要比夢中倍感美妙,親切。
方百玲在這種地方夢到的是她二叔,秋一瀟則無一次不是夢到的蘇鳴鳳,每一次在夢裡,他都希望夢能再長一點,希望他牽著她手時的溫暖可以持續得更長一點,然而每一次,上天都讓他醒的太快,太徹底,太無以挽回,即使他第二覺想要續上剛才的夢境。
走過太平鏢局的時候,方百玲在門前站了一會兒。
秋一瀟道“清河縣縣令怎麼也沒有那麼大的麵子,讓我們一到這裡就去找他,想要看看就進去吧,知道你已經急不可耐了。”
方百玲看著他微笑道“是這樣嗎?你難道不是想要進去看一看,以前的那條地道還在不在,然後再重溫一下以前的記憶?”
秋一瀟微笑著說“那也得有人願意演鳴鳳才行,你能演嗎?”
方百玲哼笑道“你想占便宜,我還怕吃虧呢!先去看看那個新縣令什麼樣子吧,我叔反正也就在這裡,他也跑不了。”
秋一瀟有些頹喪地問“你不急著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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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百玲笑著環抱住他的手臂,道“行了,鬼蜮森林幾步路就到了,你再急於見她也不必在這思念吧,走啦走啦!”
她推著秋一瀟往那條街道走去,幾乎算是讓秋一瀟連回頭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慕容琳芳笑著甩了甩長發,他們兩個說話的時候,她沒怎麼開口,因為反正也插不上嘴,不過她心想就憑自己和方百玲這身材相貌,再怎麼說吸引秋一瀟的眼光也夠了,非沒事找事地去想蘇鳴鳳,這人的思維也真的非是常人可以想象的啊!
看到方百玲和慕容琳芳這樣纏在一個男人的身邊,大街上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要活活羨慕死,秋一瀟還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那些看著方百玲和慕容琳芳眼睛都直了的人,紛紛一臉怨恨的看向秋一瀟,一個個心裡都在想你還委屈個神馬啊!
秋一瀟一臉不情願地來到了清河縣衙前,往周圍看著說“奇怪,這個縣令請我們吃飯,怎麼自己卻不在這裡呢?難道還要我們自己走進去?”
背後一人冷冷說道“在下久在此相候,飯菜都讓人熱了幾次了,幾位姍姍來遲,還不許在下先休息片刻?”
聽薛緋顏說是熟人,秋一瀟也沒有一點想要和他客氣的意思,一邊扭頭一邊說道“身為主人,既然邀請了客人,就一定要殷勤地等待,像你這樣,豈是作為主人之道?太不像話了。”
一轉身,秋一瀟才看到來人一身紫袍,和他們都是差不多的年紀,麵如冠玉,目如朗星,人長得連秋一瀟看了都覺得嫉妒。
但是從記憶中搜尋一遍,他卻並不能想起來自己見過這個人。
“你是哪位?”
紫袍人抱拳,淡然道“在下是此間主人吳應磊,邀請兩位的不殷勤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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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個陌生人秋一瀟說話都敢那樣不客氣,看來在清河城的這段日子裡,日子是不會寂寞了。
秋一瀟回頭看了看方百玲和慕容琳芳,想問她們為什麼沒有提醒自己這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然而話到嘴邊,最終卻還是忍住了,看她們兩個好整以暇,攤著雙手的樣子,秋一瀟也想得明白她們兩個會說什麼。
到時候的結果無非是自己還落個不痛快,秋一瀟也懶得去費那個麻煩。
秋一瀟轉回頭,彬彬有禮地抱了抱拳,道“敢問,吳先生是何出身,我們來之前,有人跟我們說的,是清河城和據水關的最高統治者,都是我們認識的人哪!為何我們對於閣下,卻毫無印象?”
吳應磊笑了笑說“說起來,在下倒也算是各位的故交,三年前慕容姑娘血屠江南七大鏢局滿門的時候,我們好像還見過呢吧!”
慕容琳芳看著他說“這麼一說,確實有點印象了,為了兩三百條人命而已,犯得上追了我三天三夜嗎?”
吳應磊微笑道“還是犯得著的,在下隻後悔,當時未能堅持下去,將姑娘擒拿,這才害死了據水關的胡總兵。”
原來薛緋顏所說的認識,是他們兩個認識。
薛緋顏歪著頭道“喂!胡雪印不是我殺的好嗎?再說了,這是你們政府高層下達的命令,我怎麼也算不上是有過之人吧?”
吳應磊點點頭道“如果不是這樣,現在我說不定已經和各位動手來了,哪裡還能讓你們這麼太太平平的說話呢?”
秋一瀟拉著方百玲的手,往旁邊走著說“既然你們兩個認識,這飯就你們兩個吃吧,我們還有彆的事,就先走一步了。”
方百玲一副無辜的樣子,心說方違痕那裡有沒有做他們兩個人的飯還兩說呢,這麼急著拒絕人家乾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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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應磊悠閒地站著,道“秋叔叔這麼急著走,莫非是看不起小侄,不想給家父一個麵子嗎?”
秋一瀟方百玲兩個聽了他這個稱呼差點摔了,就是慕容琳芳也吃了一驚,這什麼輩分能輪到秋一瀟被人喊叔叔了?
秋一瀟怔怔地回過頭問“你剛才,叫我什麼來著?”
吳應磊道“秋叔叔。”
方百玲吃驚地問“我說……他還比你小兩歲的吧,怎麼你都能管他叫叔呢?”
吳應磊淡淡道“家父有一妾室,曾與秋叔叔有過一段纏綿悱惻的愛戀,我稱那女人為二娘,那女人卻稱他為大哥,我叫他一聲叔,無可厚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