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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百玲冷笑道“你不是傻,你隻是太聰明了,當鳴鳳姐姐真的被我逼到絕路上時,在她的心裡,就隻恨我一個人了,當江自流不再接受她,而她腦海中的記憶又慢慢衝破封印的話,你再和她在一起,就不會有任何的阻礙了吧?”
秋一瀟道“好像的確是這樣。”
方百玲道“豈止是這樣,你所寄托的希望,恰恰是我必須要做的事,等你們兩個人在一起了,我的結果又會如何?”
秋一瀟問“如果我說我絕對不會殺你,你會相信嗎?”
方百玲搖著頭道“我也答應過蘇姐姐,可以跟她一起做江自流的老婆,結果如何你也看到了,我們這種人,本來就是隨機應變技能太超於常人的,反複無常這四個字,隻不過是我們不願意接受的,但並不是說,我們兩個,不是這樣的人。”
秋一瀟道“如此說來,馮陸和慕容琳芳的感情,豈不是純潔得都有些不可思議了?他們兩個人的結合,一開始都是抱著利益來的,可是當胡雪印垮台,馮陸一無所有,慕容琳芳還是沒有離開他,至少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從來沒有因為雙方背後勢力的不同,將心的距離拉開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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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百玲黯然說道“他們兩人的結合本來就是一個奇跡,隻不過,奇跡通常是眨眼而逝的……靠著奇跡,並不能當飯吃。”
想起馮陸的慘死,方百玲的心忍不住的作痛。
在瘟王菩薩那裡,沒有秋一瀟,沒有江自流蘇鳴鳳的那段日子,幾乎算得上是方百玲記憶中最快樂的時光,而給她留下這種美好回憶的人,就是馮陸,提起馮陸,她如何能夠不傷心?
秋一瀟忽然想起下午傍晚之時慕容琳芳所發的神經,向方百玲道“我記得你還有能夠在黑暗中視物的能力,那天被擒的時候,你有沒有看清,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方百玲搖了搖頭,道“那天江自流和琳琳姐一動手,我就立刻遭到了偷襲,一把迷香粉直接全撒在臉上了,我的眼神就是再好,也沒辦法透視啊!隻不過,隱隱約約看到,那是一個五官很平常的人,隻有一個鼻子有些太挺了一點,鼻孔都是朝前的。”
秋一瀟笑道“你是在回憶著狗的長相蒙我的吧,天下間哪有這樣神奇的長相?”
方百玲微笑道“沒有啦,隻不過那個人,真的是長這個樣子的!”
秋一瀟皺了皺眉,鬆了口氣,道“這我就放心了,慕容琳芳對愛情雖然不是那麼單看顏值,不過對於這種長相的人,應該也不會有什麼興趣的。”
蘇鳴鳳取笑道“她會不會喜歡上這個人,難道跟你有什麼利益衝突?你不會是想要把琳琳姐收作正宮,把鳴鳳姐姐當做小妾吧?太貪了哦!”
秋一瀟搖頭道“沒有啦!這樣,我們先到魔靈之崖的銀號中換了幣券,我送你住下,然後再說彆的事吧!”
方百玲哼了一聲,道“轉移話題!”
秋一瀟算清茶錢,也不知道他們這裡的東西都怎麼賣,多給了幾兩銀子,他倒也並不多在意。
把方百玲安排進客棧裡,秋一瀟還生怕她吃得不好住得不好,把身上的錢一多半的都留給了她,基本上她就是到街上見什麼買什麼,買什麼丟什麼,這錢她也負擔得起。
方百玲起初還覺得不好意思,不過推辭兩個回合之後,也就接住了這錢。
秋一瀟回到陸杭家裡時,陸杭,餘震剛,蘇鳴鳳倒是已經睡了,隻有江自流,還在外麵等著秋一瀟回來。
江自流望向秋一瀟,問“百玲安排好了?”
秋一瀟點頭道“在乾坎城的一家客棧中,你應該比我清楚,她不會真的走的。”
江自流道“嗯,我相信這一點,她還好嗎?”
秋一瀟道“放心,好得很,我把全部的錢都留給了她,不會有事的。”
江自流歎了口氣,擰身跳到了屋頂上,道“她每次都是這樣,非得讓彆人想著她,思念著她才行,在她眼裡,很少有大事小事的區彆,大多數時間,都是心裡隻有她自己,隻有她的事,才是最重要的,是最淩駕於其他人一切之上的事情。”
秋一瀟上去坐在他旁邊,說“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怎麼愛聽了,玲兒做的就是再怎麼不對,也都是為了你才做的,你又何必這麼罵她呢?”
江自流抬頭看著朦朧的月色,歎道“隻是一時想得太表層了而已,我又何嘗願意用這種眼光去看她?即使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秋一瀟笑道“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就行,我隻希望你以後能夠記得,今日都說過什麼話,彆害了鳴鳳。”
江自流苦笑道“放心,我也保護不了她太長時間了。”
秋一瀟驚訝地看著江自流,眼睛中充滿了疑惑不解。
“她這段日子都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雖然從來沒有說過什麼,但是我看得出來,她應該是已經想起你了,隻是不想傷害我,所以才一時沒有讓你知道的,這個老婆,還有多長時間是我的老婆,其實我也不清楚,她比我更不清楚。”
秋一瀟歎道“所以,我不能讓她受這種折磨,如果你做不到繼續愛著她,守護著她,讓我來!”
他一副大義凜然,為朋友兩肋插刀,悍不畏死的樣子,好像自己說的是一件特彆委屈的事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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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不不地情後球陌陽陽太艘江自流搖頭歎道“我也想去管她呀,可是現在薛緋顏交代的任務還沒有做完,我怎麼去找她?陸杭不是那種你我能夠控製得了的人,如果一有變故,我怕你和餘震剛應付不了他。”
江自流冷冷地看著秋一瀟凝重的臉色和圓瞪的雙眼,道“不知為何,莫名其妙地特彆想要抽你!”
是個人都想這麼做,也就隻有這秋一瀟說得出這種話。
秋一瀟哈哈笑道“不是我說你啊,你現在就是把鳴鳳保護的太好了,連江碎夢你都不想顧及了,你隻是聽說她在福建岉石陣,就沒有想過,那是不是顧青衣為了安慰你,才使得緩兵之計?為了老婆,連自己妹妹都不顧了嗎?”
江自流搖頭歎道“我也想去管她呀,可是現在薛緋顏交代的任務還沒有做完,我怎麼去找她?陸杭不是那種你我能夠控製得了的人,如果一有變故,我怕你和餘震剛應付不了他。”
秋一瀟搖頭笑道“薛緋顏安排這任務的時候你在鬼蜮森林裡,算起來也確實和你沒什麼關係,你要是想找她,就帶著鳴鳳出去吧,魔靈之崖這方麵,方百玲對鳴鳳不懷好意,鳴鳳對我的感情又一天一天在恢複,即使有些事我們不想看到,繼續耽誤在這裡,誰也保證不了什麼,我既不想看到鳴鳳為你為我而猶豫傷心,又不想看到百玲對鳴鳳做出一些什麼過激行為,隻有讓你們走,遠離我們兩個,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百玲不在魔河那裡,你們出去不會被她發現,最好明天就走吧!”
江自流問“你真的舍得這樣做?願意放棄鳴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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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自流這種被人逼婚的人,永遠不會明白,秋一瀟對蘇鳴鳳的愛情,是一種怎樣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