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他送到陸杭手裡,到底哪不是害他了?
然而秋一瀟此時腦子總還是清醒的,明知跟她求情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還不如省點力氣,到時候應付陸杭用呢!
想到這裡,秋一瀟識趣地閉上了眼睛,繼續睡在月婭的尾巴上。
月婭笑了笑,尾巴從尖端開始岔開,一直到腰部以下三寸的距離,然後慢慢變白變粗,形成了兩條美麗白嫩的雙腿。
秋一瀟覺得觸感不一樣了,想睜開眼睛,卻又懶得睜了。
敵不不科酷後察由陽戰不顯
敵不不科酷後察由陽戰不顯陸杭要是把薛緋寒的位置問出來,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反正早晚都看不見的,何必這時候再貪看一眼?
月婭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過了一會兒,外麵的牛狂花開口道“月姐姐,陸府到了。”
月婭看著已經睡熟了的秋一瀟,歎了口氣,將袋子蒙到了他的頭上,綁好袋口,道“你把他背下去吧。”
牛狂花哦了一聲,跳下車拎起袋子,背在了肩膀上。
月婭從車子裡走了出來,站在門口抱拳行禮道“陸先生,鎮魔獄月婭前來拜謁,請先生百忙中一見,不勝榮幸。”
門口閃出來一個人,揉著睡眼看了月婭一眼,冷冷道“主人府中向來不拒來客,月小姐自行進來即可,我們這府裡,是沒有人通報的。”
月婭歎了口氣,向牛狂花使了個眼色,兩人一起走進了陸杭的家中。
陸杭已經站在內院裡等著她們了。
剛才月婭的話聽起來沒什麼特彆的,但卻是她催動內力,將所有人聽到的聲音都用同一個分貝影響,每一個人聽到的聲音都是同樣的大小,所以想不驚動陸杭,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陸杭看著月婭,冷冷道“月姑娘彆來無恙,上一次托姑娘放了餘震剛,確是在下無禮,還未言謝,想不到姑娘竟然找上門了,卻不知貧道有何利益令姑娘動心的,在下一定不會吝嗇。”
月婭嫣然笑道“陸先生此言差矣,小女子豈有挾恩索酬的意思,隻是有一樁禮物,料想陸先生苦思良久,小女子無意中得來,特來奉送。”
她回頭招呼牛狂花道“帶上來!”
牛狂花將袋子放在了地上,解開袋口,回去站在了月婭身後。
陸杭滿不在意的低頭一看,驚訝道“什麼!是秋一瀟!他怎麼會落在你手中的?”
月婭微笑道“昨日得知此人綁了陸先生的夫人時,鎮魔獄即派遣精兵良將將他追回,不過我們追他回來時,此人過於窮凶極惡,無奈隻能用迷香令其昏睡,希望能夠幫得上陸先生。”
陸杭喜道“想不到月姑娘如此急人所難,請到堂中奉茶。”
看到她們送來的是秋一瀟,陸杭的口氣,一下子就變得不一樣了。
月婭搖頭道“不必了,此來隻為送人,順便請陸先生答應我們一件事,話一說完,我們就該走了,不必叨擾。”
陸杭問“卻不知……月姑娘所言何時?”
月婭笑道“夲督界限近年來不滿鎮魔獄的存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日後若是夲督界限要對鎮魔獄趕儘殺絕,望陸先生不要趕儘殺絕就是。”
這個要求並不算難,甚至對於陸杭而言,這個本來就不能算是要求。
他本來就欠著月婭的人情,當然不可能會在她所說的時候落井下石,甚至都有了雪中送炭的打算,結果月婭所說,卻隻是他想的十萬分之一而已,陸杭怎麼能夠不答應?
陸杭微笑道“這是自然,日後鎮魔獄若當真遭逢此難,陸杭袖手旁觀……然而,還是奉勸月姑娘,不要走到那一步,夲督界限在魔靈之崖的存在,恐怕遠比魔崖界主要難對付得多。”
月婭微笑道“放心,隨便一提而已。”
陸杭笑了笑道“如此,在下也就放心了。”
月婭輕施一禮,道“我們告辭。”
陸杭抱拳道“不送。”
月婭和牛狂花走出府門,上了馬車。
陸杭看著月婭和牛狂花走出府門,冷笑道“這好人裝得有些太勉強了,以你的智慧,要是會被夲督界限逼到非造反不可的地步,那也是出鬼了,如果你永遠走不到那一步,我豈不是永遠覺得自己欠著你,永遠要幫你的忙?”
他蹲下來看著秋一瀟,在他身上摸索著,似是尋找靈源的下落。
旁人可能無法輕易查到一個人靈源的下落,但是陸杭畢竟是玄學出身,從一個人身體的骨骼異同,筋脈強弱,就可以很自然地找出這個人靈源在哪裡。
陸杭將手一貼到秋一瀟的背上,就已經尋到了的他的靈源所在,並且在同一時間,探查到他靈源內都有什麼東西。
這種事對於陸杭而言,確實不難,雖說無法用在戰鬥中,不過這時候而言,確實是一種探查情報的好方法。
秋一瀟的靈源容量如一座田園般巨大,裡麵插著各色的寶劍,雖說都是名劍,但是卻並沒有一把是帶著劍魂的。
三首狼王和藍蝶都出去了,青茗還在鎮魔獄中,紫筠在不賢山,秋一瀟的靈源,自然理當是這樣的。
薛緋寒也不在!
這才是陸杭最關心,最想知道的答案。
h:bkhlnexh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