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逃妃素顏傾天下!
早該料到這個人不會善罷甘休,納蘭聽雨一定會出現,晚來不如早來。
不過也好,納蘭聽雨問過,所以的疑問,也就是該讓她解答的時候了。
“在下見過納蘭公子,來人,請給納蘭公子送座。”
“不用了!容袖舞,我告訴你,我今天擺明了就是來拆你的台!你再和顏悅色也沒有用,我對你的評價,也不會改變一分!賤人!”
納蘭聽雨站在那裡,負手而立,一副唯我獨大的樣子。
納蘭家的名號就在那裡,誰也不敢否認他說的。
“雖然納蘭公子是為了羞辱袖舞而來,但是袖舞恐怕要讓殿下失望了。”容袖舞微微地笑著,然後走下台來“今日大家都在,想必大家對我的私事也是抱有了莫大的興趣,那麼,我就一次把事情都說明白,若是今日讓大家滿意了,以後,就請不要再提及這件事情,於我於二皇子殿下,恐怕都不會再想再聽見這件事。”
“首先,我不否認我是在春神之下立下重誓,但是那時,我與二皇子不過相識數月,二皇子殿下高貴優雅,我一時迷了心智,才與他上了摘星台,而我與連城,相識已久,相依相伴,若說是我朝三暮四,紅杏出牆,我負的,也必然是連城,現在我明白了自己的錯處,所以糾正過來,我想,春神大人也會樂於見到有情人終成眷屬的。”
“其次,我也相信,所謂名士風流,我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有所屬,那麼我對連城表達自己的愛意,想與他廝守到老,又有什麼錯?”
“最後,我想說的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容袖舞話音剛落,一時間,竊竊私語的人群久全部安靜了下來。
這句話,冒了天下之大不韙,但是,也說出了每一個不得誌的平民的心聲!
“我不能說,人生而平等,但是,我建起風滿樓,就是想為葉城,想為天下,建立這麼一個可以暢所欲言的地方,連城的身份,和二皇子相比那是雲泥之彆,但是既然我是鐘情於連城,我必然是會為了連城,不顧這些所謂的身份地位的!”
“納蘭公子,若是你愛一個人,你愛的是這個人的身份,還是這個人本身呢?納蘭公子,今日在這裡的,有多少並不是貴族大家,難道,他們都沒有愛和被愛的權利?”
容袖舞昂首挺胸,一步步逼問。
納蘭聽雨站在那裡,已經被無數道目光包圍。
西照的士族大家本就不多,今日被邀請來的,又絕大多數都是新生的上流家族。
葉城本就偏遠,真正的士族大家,寥寥無幾。
如果他再揪住這個問題,必然會引起眾怒,但是就這樣離開,他又覺得心有不甘,雖然容袖舞的辯駁,確實讓他無話可說。
“所謂名士風流,我看出你是風流了,但是好像沒有看出你的名士姿態,今日既然你出了《秦樓月》的題目,那麼你就應該先步韻一首,拋磚引玉,諸位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