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逃妃素顏傾天下!
那種被占領了一樣的感覺,揮之不去……
“你給我……出去……”
容袖舞的脖頸向上仰起,露出優美的曲線,像一隻垂死的天鵝。
雙手用力地柔涅著女人風滿緊實的豚部,目光卻落在那淌著汗水地脖頸上。
心裡忽然升騰起某種忍受不住的衝動,,不由自主地,風鏡夕一口咬住了她的脖頸。
“吾……痛……”
容袖舞痛苦而嘶啞地叫了一聲,滿溢痛苦與絕望。
於風鏡夕聽來,這卻是最有力的催化劑!
趁著她分神的一刹那,他終於趁機一鼓作氣挺了進去……
“痛……”
嘴巴被緊緊地吻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容袖舞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毫不留情地劈成了兩半,痛,身體所有的知覺,隻剩下了這一個……
然後身上那個人,一隻手就用力地摟住了她的腰,另一隻則強勢地扳過了她的下巴。
濕猾的舌、頭纏上去,堵住了她所有痛苦的呼喊。
那個好像有著永無止儘的精力的男人,無休無止地衝撞著她最薄弱的部位。
而漸漸的,痛苦卻被一種彆樣的快、感衝刷著……
容袖舞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這種感覺,身體不是自己的,神智不是自己的,所有的神經都叫囂著需要這個人。
但是,快樂是短暫的。
當容袖舞被這個男人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般換了不知道第幾個姿勢以後,她仍然覺得被快感衝擊著,但是,此時她卻已經被壓榨得連喊停止的力氣都沒有了。
最後昏過去之前,容袖舞的腦海裡隻盤旋著一個問題——
“為什麼,我要答應他?”
陽光緩緩地照進眼眸,容袖舞萬般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睛。
渾身上下的骨頭都透著疼痛,像是被重組過,五臟六腑都還能回味到昨晚那種近乎癲狂的快感和痛苦……
她怎麼就半推半就地就答應了呢?
明明那麼痛,為什麼她還不覺得難受呢?
腦子混混沌沌的,她甚至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處理她和風鏡夕的關係?
身旁的位置空空蕩蕩的,如果不是這一身的酸痛和這一床的汙穢混亂,她會以為,昨晚隻是一個異於尋常的春、夢。
事如春、夢了無痕,如果隻是一個春、夢,那該有多好?
風鏡夕不在,為了不被人發現他和風滿樓的關係,他合該不在的。
隻是,他不在,心裡的某個角落,那種空空蕩蕩的感覺,真的是叫人不好受。
“把水端進來吧,我要沐浴更衣。”
門外那個一直徘徊不定的身影,是鐘小寶。
從她醒過來,容袖舞就知道鐘小寶在那裡。
總是要被知道的,早和晚,也沒有什麼區彆。
門被緩緩的打開,鐘小寶提著一桶熱水,站在那裡。
她低著頭進來,卻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給珠簾後麵的木桶注滿了水,然後回到容袖舞的麵前,站在那裡,就沒了動靜。
“二皇子走了?什麼時候走的?”
容袖舞挪動了一下身體,很痛,這種痛苦讓她幾乎就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