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逃妃素顏傾天下!
“管先生玩笑了,我不過是想請容大官人過府一敘而已,讓我以儘地主之誼,有些事情,也是關於你家少夫人的,想必,在你胡亂把人劫走之前,有些事情還是等到容大官人醒過來再說,不是更好嗎?”
管生不屑地揚眉,道“若是我不接受這樣的提議呢?”
風鏡夕微微地笑著,卻不怒自威“我王府的侍衛,雖然沒有容家的私人禁衛軍強,但是拚儘全力,想要留下現在的容大官人,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個……”管生看著風鏡夕,又看向容袖舞,露出為難的神色。
他們之間的關係,來葉城之前,容止水已經全部查明。
這個看似懦弱的二皇子風鏡夕,其實並不簡單。
權衡再三,他終於服軟“那就隨二皇子,過府一敘吧。”
他不是怕風鏡夕,而是擔心容袖舞,以及重傷在身的容止水……
“好,管先生,這邊請。轎輦已經備好,請容鏡夕一儘地主之宜。”
風鏡夕一笑,裝飾華美的轎輦已經被抬了上來。
管生隻看了一眼,就揮了揮手“不用了,少爺不會坐彆人的步輦的,少夫人的轎輦,我也早已經備下,那種寒酸的東西,怎麼配得上我高貴的容家?”
管生話音剛落,那四個少年已經將那白色的步輦抬了過來,撒花的少女也跟了過來。
飛花如雪,緊接著,另外一架雪白的步輦也跟了上來,純白的顏色,是由四個少女抬著的。
天蠶絲製的的幔帳,紫檀星木做的支架,粗粗一看便知道比風鏡夕的那一架要奢華靡豔得多。
“少夫人,請上步輦。”
管生輕聲地說,根本不屑去看一眼風鏡夕的步輦。
風鏡夕尷尬地站在原地,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
他隻是看著容袖舞,問“你是隨他走?”
“我同殿下一起走。”容袖舞說著便甩開了侍衛的鉗製,大步地走向了風鏡夕。
“少夫人……”管生叫了一句,卻沒有再說話,因為他懷裡的那個人已經醒了過來。
容止水扯了扯他的衣襟,示意他不要再說話。
“袖舞想要坐二皇子的轎輦……咳咳……那就隨袖舞去吧,管生,這是二皇子的地方,你,不要太放肆了……咳咳……”
容止水的聲音帶著濃重的虛弱,到最後甚至力又不支地咳嗽了起來。
管生心疼地看著容止水,恨恨不平地望了眼容袖舞,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少爺說什麼,就是什麼,奴才隻是怕少夫人會被有心人……利用了。”
這個有心人,任誰都聽得出說的就是風鏡夕。
聞言,風鏡夕的臉色也變得愈加得難看。
隻有勉強維持在臉上的笑容,才讓他看起來還像是那個溫文爾雅的風鏡夕。
“管先生言重了。”
低低地做了一個揖,容袖舞就尾隨著風鏡夕走向了那架不甚出眾的轎輦。
等到再也看不到那兩架步輦,還愣著原地的那些文人士子才像恍然大悟一般奔走相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