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逃妃素顏傾天下!
“這是什麼!”容袖舞話還沒有講完,就被打斷了。
風鏡夜盯著她的脖子,顯然已經發現了她脖頸上那個已經凝固了的傷口。
上麵,是一排整齊的牙印,不用猜,也知道是誰留下的!
“他咬你,你居然讓他咬你?!娘親,你瘋了嗎!”風鏡夜的情緒,好像又一下子被點燃了。
為什麼,容袖舞要讓南風淺咬上這麼一個傷口呢?
“我等一下給你解釋,先幫我把穴道解開可以嗎?”容袖舞無奈。
南風淺這個混蛋的傑作總會讓人發現的,可是怎麼就讓風鏡夜發現了呢?
“他居然點了你的穴道,我要找他算賬!”風鏡夜這麼說著,就是一副要飛出去找人算賬的樣子,偏偏忘了要先幫她把穴道解開。
“還是先幫我把穴道解開吧……”無奈,容袖舞隻好又重複了一遍。
這次,風鏡夜好像是聽到了。
他走近過來,慢慢地傾下身,貼著她的臉頰。
解個穴道而已,好像不用靠這麼近吧?
容袖舞正要犯嘀咕,溫熱的唇舌,輕輕地壓到了她脖頸的傷口上。
風鏡夜那靈巧的舌頭,慢慢地添過剛剛凝固的傷口,帶一點點的癢,帶一點點的濕,簡直色情到了極點……
正想要喝止,卻聽到風鏡夜低聲地說“娘親,我這是……幫你消毒……”
這算是什麼?消毒?
她用得著他幫她消毒啊!
偏偏容袖舞什麼都不能做,不然肯定一巴掌拍到風鏡夜的腦門上,她需要消什麼毒?!
這分明,更像赤果果的非禮……
容袖舞是想這麼說的,可是這麼說一個孩子,還是一個叫自己娘親的孩子,未免……也太邪惡了……
風鏡夜慢慢地吻著,當漫長的“消毒”終於結束的時候,容袖舞覺得自己每一個毛孔都在戰栗。
更貼切地說,她的每一片皮膚都在掉雞皮疙瘩……
為什麼,風鏡夜能把這麼一小片皮膚的“消毒”,消到這麼煽、情?這麼的挑豆?
還是皇家的人,從小都深諳此道?
比如……那時候魅惑如斯的風鏡夕?
最後,風鏡夜還是幫她解開了穴道,把早已經站得麻痹的她抱上了床。
一掀被子,他把兩個人都埋進了被窩。
這個早上,好像真的特彆的累……
容袖舞也沒多想,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風鏡夜把臉靠在容袖舞的胸前,端詳著她的臉頰。
“娘親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
越看越覺得好看,忍不住在上麵又親了一口,他才心滿意足地漸漸睡去。
可是,才剛剛睡下,他就開始犯起了夢魘。
夢裡有很多奇怪的東西飛過,他還在用舌頭添著容袖舞,卻不再僅限於那個小小的傷口……
他輕添過她的耳垂,含住了她的嘴唇,挑豆著她的舌頭,親吻著她雪白的脖子,(口肯)咬著她優美的鎖骨……
然後,慢慢往下……是(月匈)前那兩顆淡薔薇色的蓓雷……
再往下……是茂、密的從林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