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逃妃素顏傾天下!
“小姐……”她叫了一聲,就迎了上去,走到容袖舞的麵前停了下來“你還好嗎?”
鐘小寶沒有問容止水,隻是一味地望著容袖舞。
這個人的到來,是在意料中的,隻是會在今天出現,又正好出現容袖舞的身邊,是她沒有想到的。
“我很好,容大官人要在月下樓小住一段時間,方便嗎?”容袖舞有些猶疑,她給鐘小寶帶來太多的麻煩了。
可是除了月下樓,她好像沒有彆的地方去了。
“……”鐘小寶看了容止水一眼,容止水朝她微微一笑,傾國傾城。
容大官人,是她一個小小的月下樓掌櫃可以拒絕的嗎?
即使她有十二萬分不願意,又能改變什麼呢?
“當然歡迎了,這是月下樓的榮幸。”納蘭聽雨走了上來,握住了鐘小寶的手,道“隻是,需要準備彆的房間嗎?上一次南神醫的房間,正好空了下來……”
“不用了,我已經和袖舞說好了,我和她一個房間就好。”納蘭聽雨還沒有說完,容止水就打斷了,帶著那麼一點點顯而易見的耀武揚威。
“可是……”鐘小寶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可是納蘭聽雨並沒有讓她再說下去,便搶先說道“好,既然容大官人已經做好了打算,在下也不勉強了,請~”
以前的納蘭家,權勢潑天,尚且被這個男人在一日之間,掃除得一乾二淨。
現在的納蘭聽雨,已經累累若喪家之犬,又有什麼可以與之抗衡的?
他不是那些想不開的酸腐文人,報仇什麼的,都是空想。
況且納蘭家走到今天這一步,是早在他預料之中的。
狡兔死,走狗烹,西照的天下是風家的,納蘭家的覆滅,隻是遲早的問題。
即使他要恨,恨的也應該是那個把什麼都算計進去的風鏡夕。
至於容止水,他沒有能力,也沒有理由,要去恨這個人。
“納蘭公子好氣度,我並無意皇家的事情,我隻是來找袖舞的。”容止水還了一個禮。
他並不擔心納蘭聽雨的報複,隻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並不想再大開殺戒一次。
“那在下要謝過容大官人了,請,酒食已經擺好。”納蘭聽雨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容某先謝過納蘭公子的盛情款待了。”容止水會意一笑,然後拉著容袖舞走進了月下樓。
容袖舞的手被他握著,隻能跟著走了進去。
她是想著大隱隱於市的,可是現在看來,月下樓,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了。
容止水一出現,不知道又要帶來怎麼樣的變故呢?
可是,事實卻是出乎他的想象,除了粘人一點,容止水根本就沒有做任何逾矩的事情。
管生沒有再出現,容家的侍衛隊,也沒有出現。
這一次,容止水比上任何時候都要來得低調。
月下樓裡,隻是多了一個叫容大官人的人,彆的,仿佛都沒有變化。
不過,月下樓的生意從那天送菜節之後,卻真的火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