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逃妃素顏傾天下!
思索著這個問題,容止水帶著一身的水漬回到了屋子裡麵。
恩?屋子裡麵,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味道?
容止水疑惑著,目光卻落到躺在床裡的袖舞身上。
“袖舞,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他問她,吸了吸鼻子,這是什麼味道呢?
好像不是味道,而是某種情緒的沉澱——
那麼濃,那麼烈……為什麼他剛剛沒有發現呢?
“咳咳咳……”躲在被子裡的袖舞一下子劇烈地咳嗽了兩聲,原本就帶著潮紅的臉,一下子變得更紅了。
難道她要說這是雲雨的味道嗎?
“是你病了,鼻子也不靈光了!”
“難道是我真的病了?”容止水搖了搖頭。
將信將疑,他一手拿過臉盆架上的汗巾,慢慢地開始擦乾自己的水漬……
朦朧的月光照進來,落在容止水赤果的胸膛上。
容止水早已習慣了赤果了身體在房間裡走動的,所以沒有覺得什麼不妥,顧自地擦著那些沒完沒了的水珠。
但是對於躺在床裡的袖舞而言,那就是有大大的不妥了……
雪白無暇的皮膚,修長挺拔的條理,帶著一點點熒光閃閃的水跡……
袖舞望著望著,忽然又覺得自己口乾舌燥起來……
再然後,看著看著,忽然就有兩道溫熱的液體從她的鼻腔裡泊泊而出……
好嘛……這就是她人生的第一道……鼻血……
她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對著一個男子的果體流鼻血?!
她這是要有多饑渴啊!不光是饑渴,而且還是恬不知恥!
袖舞伸出手,擦了擦鼻子,然後低下頭,看了看自己一手的鮮紅,最後,她終於確定了,她這輩子是栽在她那個古怪的小少爺的手裡了……
從此,萬劫不複,永不超生!
容止水卻一下子慌了神,跑上去,一把把袖舞抱在了懷裡。
“怎麼了,好好的怎麼流鼻血了,要去請大夫嗎?不如讓我用仙法吧……”
袖舞頭一次看到容小少爺這麼慌張,不由開心地笑了起來。
到底,這個人心裡還是念著她的,他心裡有她,這就好……
“沒事,這兩天有點上火了,多喝點水就好……”頭一偏,袖舞想要在容止水的懷裡找一個舒服的位置,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到了對方(月匈)前殷紅的兩、點上。
隻是這麼看著,鼻腔裡那些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滾燙的液體,又開始洶湧了起來,一滴兩滴三四滴……
然後在容止水的手忙腳亂之間,那些鮮紅滾燙的液體,就隻能用血流成河來形容了……
這一夜,容家西北角的小院子不消停了一整夜,這一夜,容家小院子外的上上下下也不消停了整整一夜,天亮時分,容夫人一聲呼天搶地的哭喊,終於拉開了容家易主,容大官人橫空出世的序幕……
夜深,容老先生,在那一天夜裡過世了,享年六十六高壽。
那一天夜裡,按照容老先生的遺囑,他們沒有人告訴容止水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