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逃妃素顏傾天下!
“好,我叫管生送你過去。”抓住被子的手,頹然鬆開了
看不見,就好了,容止水這樣安慰著自己,然後站起身來,走向門外
在這個房間的每分每秒,對他而言,都是煎熬。
最好不想見,他不想和袖舞再像水牢那樣再見,寧可不相見,永遠不再見。
管生很快就按照容止水的吩咐,把人轉到了西北角的那個小院子,動作迅速得讓袖舞咋舌。
也許,容止水早就計劃好了,所以,他也隻是聽從了他的安排而已。
她在床上躺了三天,然後真的如容止水所說一般,腿上的那些傷口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第三天,她就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那個被叫來伺候他的小童也被她遣了回去。
這是她和小水生活的地方,她不想再被彆人玷汙。
走出屋子,袖舞最先去看的當然還是那塊小小的菜地。
那些小小的茄子苗,這幾日失了的照顧,卻還是生長得茂盛蔥蘢。
草木無心,若是她也能像這些草木一樣,無心無愛,該有多好……
可惜,這輩子,她隻能是袖舞了……
除掉了菜地裡那些冒出來的三三兩兩的雜草,袖舞站起身來一看,才發現夕陽都已近快落山了。
果然,在這裡,時間是過得最快的,也是最無憂無慮的。
“袖舞姑娘,吃飯了。”院子那扇破舊的木門外,粗獷的聲音響起來,袖舞立即就走向前去,打開了院門。
這裡,什麼都有了,就是沒有安排吃飯的問題。
飯菜都是送來的,她很想自己做飯,但是又不想再去打擾容止水,就隻好順著容止水的意思,每天吃廚房送來的飯菜。
“聽那小童兒說,你已經能走路了,果然是不假,沒事就是應該多走走,你看你比半年前可是瘦弱得多了,難怪少爺要你回來養傷。”
提著一籃子飯菜的男人爽朗地笑著,然後把飯菜塞到了袖舞的手裡。
他長得不好看,又老又醜,可是笑起來,是真正的安心。
這個人,就是當日把女兒嫁給了小文和小武的張侍衛,一彆兩年,張侍衛還是那副又老又醜的樣子,可是整個人有說不出的舒爽,袖舞很想問,小文小武是不是還好,可是想了想,還是把未說出的話,咽進了喉嚨裡。
小文小武都已經嫁作他人婦了,他再問,於理不合,於情也不合。
“謝謝張侍衛了,真是辛苦你了。”袖舞結果那沉甸甸的一籃子,心裡悶笑。
不知道是不是廚房把她當做豬來養了,這麼沉甸甸的一籃子,就是她身體健康終日乾活的時候,也吃不下啊,更何況是現在。
“哪裡用得著說謝啊,少爺脾氣古怪,你跟著他這麼多年,確實也不容易……”
“爸爸,吃飯了……”張侍衛絮絮叨叨地正在說著寬慰他的話,一個打扮得乾淨整潔的男人就遠遠地走了過來,手裡還好像是拎著一個飯菜籃子。
不知道這是小文呢,還是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