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逃妃素顏傾天下!
她隻希望這個人好,更好,最好……
鐘小寶離開了,那三個人不見了,不過那三個人卻隻是消失在了月下樓而已,在月下樓外麵,卻並不影響他們出現。
當然月下樓裡麵,也並不影響管生和連城的出現。
“袖舞小姐,爺想請您去城外散心,西域剛進貢了一匹汗血寶馬。”連城恭敬地遞上請柬,風鏡夕等於是被下了禁足令,這種跑腿的事情,也就隻好由他出麵了。
不過,他很高興,還能見到她。
“少夫人,小姐想請你花廳一聚,西域的汗血寶馬,南疆應有儘有。”管生也不甘落後,他已經沒有什麼好去爭搶,好去嫉妒了。
他是容家的管家,僅此而已,容家的少夫人,當然是不能讓彆人染指的!
容袖舞是不想出去的,但是想到剛剛鐘小寶那樣的情緒,月下樓卻似乎也呆不下去了。
要離開這裡,西照她是不會留了,南疆,她也不會去的,不過也許她可以去西臨……
西臨物阜民豐,修養生息,於她,再合適不過了……
不過,要去西臨,首先要讓這裡的人都安心,至少,不能讓他們知道她的去向和打算。
寶馬香車,現代的時候她最愛的是名車,記憶恢複了,她對寶馬的熱愛似乎也已經回來了,春日騎馬散心,騎的還是汗血寶馬。
好像也是不錯,至少不用麵對鐘小寶,也不用對付容止水,相對而言,風鏡夕溫文爾雅更能讓她放鬆,至少是表麵上的溫文爾雅。
何況管生相較於連城,她還是更傾向於連城。
當日把她送入月下樓的那個人,已然得到了報應。
四十載年華,頭白如雪,即便是這樣,容袖舞還是不可能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去騎馬吧,陛下相邀,袖舞不敢不從。”
“是,小姐這邊請。”
應有儘有又怎麼樣,袖舞小姐還是不是跟著陛下去遛馬。
連城衝著管生得意一笑,然後對容袖舞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容袖舞隻當沒看見管生黑的跟鍋底一樣的臉色,披上鬥篷,就跟著連城走了出去。
三月春寒料峭,容袖舞遠遠地看到,嫩綠的林子邊,風鏡夕牽了一匹渾身雪白的高頭大馬。
他穿著一身雪白的衣服,活脫脫就是童話裡跑出來的白馬王子,不對,現在,風鏡夕好歹也是個白馬皇帝了。
隔得遠,她沒看清風鏡夕的臉色,但是也能感受到白馬皇帝身上散發出的快活氣息。
不過她還沒走過去,林子裡忽然就跑出了另外一個身影——
“二哥,騎馬你怎麼也不叫我,我要和你一起的。”
是風鏡夜的聲音,隔這麼遠,容袖舞還是聽到了。
緊接著,一匹黑色的馬快速地從林子裡跑了出來。
黑色的衣服黑色的馬,和風鏡夕的怎麼看都覺得般配,她這麼貿貿然地來好像倒是攪了風鏡夜的好事了。
“袖舞,這邊。”容袖舞是想偷偷溜走的,但是連城堵在那裡,而風鏡夕也已經發現了她,當著風鏡夜就朝著她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