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鬱年說話的時候,還用意味不明的眼神偷偷瞥了眼自家老父親,也不知道他是想敘述些什麼。
小公主提起這個事,就忍不住把嘴巴翹的老高:“哥哥說的對,不就是爸爸嗎?”搞得好像誰沒有似的。
秦解憂的語氣中滿是埋怨和傲嬌,她嗓音還隱約透著幾分獨有的驕傲。
“妹妹說的對。”秦鬱年垂著小腦袋,吐出一句言語附和。
他們也有爸爸呀,隻不過從來不會拿來炫耀。
因為也沒啥可炫耀的。
腮幫子鼓了鼓,秦解憂插著小腰腦袋揚起:“難道他們都沒聽說過一句話嗎?”語氣充滿嬌貴和乖巧。
“常言道,當你的孩子沒有任何危險的時候!”小公主那口氣老氣橫秋,透出絲絲語重心長的意味。
小腦袋又抬高了許多,恨不得撅到天上去:“孩子的父親,就是最大的危險!!”秦解憂吐槽之間,還不忘眨了眨桃花眼。
像是找到了人生的知音,秦鬱年狠狠地點了點腦袋:“妹妹嗦的對!”他太讚同妹妹說的話了。
秦肆言,就是這個天底下最大的危險。
“當然,我沒有說爸爸的意思。”秦解憂說完那句話,還不忘輕聲懂事的解釋一句。
所謂的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吃,恐怕就是這波操作。
秦肆言:我真的有那麼危險嗎?)
冷冷笑了一聲,某位太子爺不想和孩子生氣:“沒有就好。”
他好歹是有格局的人。
尤霧梨給的氣就夠他受了。
和彆人還是算了吧。
美人在客廳沙發上悠哉悠哉坐下,她的目光瞥了眼兩個奶包子,又看了眼秦肆言。
這男人非要跟自己回來,真的是為了來看兩個孩子嗎?
不全然。
否則,怎麼可能一見到兩個孩子,那臉就立馬黑八度。
雖說......
自家兩個寶貝嘴巴都挺毒舌,但也不至於把這男人氣成這樣。
翹著修長的美腿晃了晃,女人斜靠在沙發上慵懶的一批:“說說吧,你有什麼事要拜托我?”
她嗓音蘊含絲絲微沙啞,儘顯風情勾人的韻味,纖細白皙手指骨節敲了敲桌麵。
不知道尤霧梨是怎麼看出來的,雋美男人的麵容瞬間凝了片刻。
他薄唇輕啟,打算先鋪墊一下再開場:“也不是什麼大事。”
“那就彆說了。”美人桃花眸輕佻勾人心弦,紅唇吐出一句話。
冷著臉眉頭一緊,男人一口否認道:“不,我要說。”
去他媽的鋪墊一下。
這女人壓根就不按套路出牌,鋪墊就是自尋死路。
———
“聞家大小姐找回來了,你知道這件事嗎?”想著尤霧梨或許認識聞家的人,陰沉男人沉著從容的冷聲詢問。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女人貌似是有個朋友,而且應該就是聞家人。
畢竟當初他偶然提到聞家人時,那女人的表情明顯不是很對勁。
抬眸瞥了眼對麵男人,尤霧梨淡淡回應了一句:“怎麼說?”
她這句話意思表達的很明確,同時也默認了這個女人清楚的知道,聞家大小姐找回來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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