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
他也不會放過。
黑衣西裝男人們:大哥你做個人吧?)
———
好像是不想多提及,美人的語氣摻雜著一些冷冽梳理:“我父親手底下的一群蠢貨罷了。”
那群人算不上什麼仇敵。
是當年那位,在霧國撿到幼年遺失的小女嬰,並且收養她長大的成熟男人。
也就是尤霧梨的半個父親——尤靳晟。
還有半個父親,自然就是聞莫川。
眉頭一皺隱約察覺不簡單,俊美男人眸色劃過一道鋒芒:“你父親?”
他有些沒能理解。
尤霧梨的父親不是在京都嗎?
她不是前段時間,才順利找回的親生父母嗎?
可是秦肆言才收到陸遲舟發來的消息。
貌似,那群追著尤霧梨的西裝男人,皆為霧國原住民。
也就是說,尤霧梨口中的父親,有可能並非是她的親生父親。
“嗯,養父。”果然,那冷豔女人的回答在他的預料之中。
略帶不讚同的撇眉,“你養父身邊手下,都是這樣的人嗎?”俊美男人身上氣息散發著淡淡的檀木香,好聞至極。
聽陸遲舟的措辭來分析,那群追逐尤霧梨的西裝男人絕非善輩。
而且,他們一個個身上多少都沾染著血腥之氣。
也就意味著,那群人都見過血腥,又或是亡命之徒。
意味不明地回眸掃過男人臉頰,嬌豔美人的話語摻雜著冷意凜然:“怎麼,你有意見?”
女人的口吻帶著幾分不容置疑,口氣倒是不小。
聽上去,似乎並不是很高興。
秦肆言這是什麼意思?
尤靳晟的手下怎麼了?
不就是十有八九混混黑,動動刀槍軍火什麼的嗎?
怎麼秦肆言還帶看不起人的呢?
誤以為某位太子爺是在排斥這些,站在一旁的風情萬種的大美人,麵上露出幾絲不悅神色。
她以為秦肆言和自己是同類人。
難不成自己也有眼拙的時候?
按邏輯來說,如果秦肆言平時也整一些打打殺殺。
又怎麼會,言語之中隱約帶著厭惡之意呢?
黑鴉羽般的長睫微微低垂,冷漠男人眼底劃過一抹暗色:“沒有,隻是覺得這樣對你不安全。”他的語氣還是懶散慵惰,骨節分明的手從口袋掏出打火機。
“你不用多想,我的手上也未必乾淨。”又好似擔心這個女人多慮,他幽幽啟唇輕補了一句話。
把玩著手中銀色浮雕打火機,“這裡走廊的監控,我派人去刪了。”男人冷眸緩緩微微抬起,掃了眼走廊上方角落的監控攝像頭。
這句話其實秦肆言不用說,尤霧梨也會立即刪乾淨。
但是不需要自己乾活,她也清閒了許多。
何樂而不為呢?
該說不說,她倒是第一次發現......
這個男人脾氣不好,性子狂躁,喜歡和彆人甩臉色。
但是有些時候,倒還是挺貼心的。
美人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她眼眸看向秦肆言手裡的打火機:“嗯,乾得不錯。”敷衍了事的誇讚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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