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差不多,在二十出頭就獲得了博士學位?
就是不知道,她是在哪所院校畢業的?
如果他的推測沒錯的話,莫非是在霧國?
想到這裡,秦肆言微一頷首抬眸看向女人,揚唇幽幽道“你是…哪所院校畢業的?”
美人謹慎地輕輕皺眉,神色意味不明低語:“想查我戶口?”
“這個我知道!!”提到這個話語,秦羨白就來了勁。
雖說他不明白,為什麼小叔這麼牛逼,都沒查到霧梨姐的畢業院校。
但秦羨白在網上搜過,他記得清清楚楚!!
秦肆言:當初那個壞女人,把她所有消息都封閉了。)
在冷豔美人毒辣的眼神下,秦羨白一字一句說的清晰明了:“好像是…嘶嘶斯…斯…什麼來著?”
話到嘴邊,某少年腦袋冒出一個問號。
他沒讀過那麼高的學曆,一時之間說不出來。
擦!!
聽到這個字,查戶口的秦太子爺也隨即猜了出來:“斯坦尼亞學府?”
俊美男人的話語,沉聲低啞而又充滿磁性。
“誒!!沒錯!小叔你好聰明啊!”耳邊傳來小叔的接話,秦羨白難得感激不儘。
熟悉的學府名字出現,秦老太太下意識嘀咕了一句:“這學校咋這麼耳熟?”
容殷姿也不免疑惑,眉頭緊鎖亮聲發問:“老公,我怎麼也覺得很熟悉?”
秦薄淮一直在細細聽著,他忍俊不禁回答道:“沒想到,霧梨和肆言還是學兄妹的關係。”
沒記錯的話,自家兒子秦肆言當年,也是畢業於斯坦尼亞學府。
而且巧合的是,二十多歲時候的秦肆言,同樣也是博士研究生學曆。
算起來留學時候的秦肆言,年齡也就和現在的尤霧梨差不多。
當年有一小段時間,秦肆言可謂是京都霧國,頻繁兩地飛。
他一邊要掌權經營秦家事業,另一頭還得考取博士學位。
不過那時候的秦薄淮,管理公司方麵還算本事,也在秦氏壯大的路上幫了不少忙。
待自家兒子業餘時間考完學曆後,秦肆言就一直留在京都,全盤掌權秦氏集團。
其實,在斯坦尼亞學府的日子,尤霧梨的情況也和秦肆言差不多。
隻不過,秦肆言的戰場是京都,她是久居霧國罷了。
兩個人都是在拚搏事業發展的過程,“順手”考了個上的了台麵的學曆而已。
———
似乎從未想過尤霧梨是自己的學妹,沙發上男人雋美淡漠的麵龐,唇角弧度加深些許。
他盯著那個女人看了幾秒,微微側頭慢條斯理說道:“霧梨學妹?”
俊美男人輕挑眉頭,拖著腔調的語氣有幾分肆意張揚。
“滾。”一道零下三十度的冷冽女聲響起。
和她沾親帶故乾什麼?
秦肆言這個男人不對勁。
絕對是想做什麼損人利己的事情。
眾人:???
情況好像有點不像話。
秦肆言多多少少有些不正常,還是再摸索觀察看看。
思路亂竄的秦羨白偷偷鬆了一口氣,勉強接受了自家小叔和霧梨姐,二人畢業於一所院校的事實。
看到自家小叔也被霧梨姐嫌棄,他就放心了。
“好啊…真的是太好了。”秦老爺子渾厚洪亮的嗓音回蕩,心中滿是欣慰歡喜。
真沒想到,自家那脾氣不怎麼樣,目中無人的孫子秦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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