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聲色的往草叢後麵躲了躲,俊美男人滿臉嚴肅的開始明目張膽的偷聽計劃。
“這樣…不好吧。”好像有幾分猶豫不決,女人的聲線溫柔中透著淡淡的蛇蠍韻味。
彆問哪來的蛇蠍韻味,秦肆言自己聽出來的!!
他說是,那就是!
想到自己的兒子和那個女人,在這裡密謀著什麼。
秦肆言的心就冷了幾個度。
最讓人難過的是。
這密謀事件的主導,還他媽的是他養了四年的臭小子!!
好像略帶讚同的輕輕“嗯”了一聲,美豔女人呢喃細語又輕聲:“好,都聽年年的,那我們先去你的臥室吧。”
說完這句話,尤霧梨白皙纖細的手心就牽起了自家寶貝兒子,兩人逐漸走遠。
直到尤霧梨和秦鬱年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秦肆言才神情暗沉的從草叢後麵走了出來。
他要好好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才好。
———
同樣的時間。
就在秦鬱年和自家媽咪關上臥室門的那一刻,屋內就彌漫著兩人甜膩的淺笑。
“粑粑,太搞笑了哈哈哈”秦鬱年忍不住笑出聲,捂著自己的小小肚子。
他和媽咪早在秦肆言靠近時,就從後花園的琉璃裝飾品擺件上,看見了男人的身影。
又親眼目睹了,自家老爹在牆角後麵偷聽自己說話的樣子。
寵溺的揉了揉孩子的臉蛋,女人也不由發自內心的笑了:“年年,你說秦肆言會不會連夜喊秦易來,晚上睡覺都睜著兩隻眼睛輪流放哨呀。”
想一想那個場景,尤霧梨就想笑。
秦肆言倒是沒有得罪她,隻不過…
尤霧梨想讓這個男人知道。
偷聽牆角的寶寶,是不對的喲。
清脆悅耳的小奶音,傲嬌的嘟著小嘴:“誰叫他要偷聽年年和媽咪說話!哼!”
黑眼珠子機靈的滾動了一下,秦鬱年坐在自己純白色柔軟大床上,搖晃著腿腿,“那媽咪說好啦,要帶年年回家裡玩。”
秦肆言出現在後花園之前,秦鬱年正在和尤霧梨打商量,希望能去媽媽家住幾天。
看媽咪本來都欲要答應下來了,結果自家壞事的老爹出現了。
眼見觸手可及的願望快要實現,卻被秦肆言的偷聽功虧一簣,秦鬱年就小小的“報複”了一下自己親爹。
現在“報複”完了秦肆言,秦鬱年還是要媽咪帶他回家玩的。
秦家一點意思都沒有,沒有溫柔的漂亮媽咪,沒有粘人的小波斯貓,也沒有溫馨的迷你遊樂場。
隻有一群沒腦子的傭人,每天以一種討好人的口吻,與自己周旋生活。
一點煙火氣息都沒有的氛圍,秦鬱年不喜歡那種感覺。
曾經的他,從不渴望母愛,甚至對母親這個詞毫無眷戀。
如今的秦鬱年終於意識到了,網上的人經常唱的那句歌詞。
沒媽的孩子像棵草,有媽的孩子像塊寶。
他不想當草了。
隻想當媽媽的乖寶寶。
看見自家兒子小心翼翼試探語氣,尤霧梨本就愧疚疼愛的內心,更加的柔軟了幾分。
不就是帶年年回家嗎?
這本來就是她應該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