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世界安靜的繁忙,安悠睡得昏天黑地。
兔兔想給齊柯打個小報告,但是想到安悠剛才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決定放放再說。
節目組停靠地有點偏遠,隨組的醫療隊沒到,就近的醫院在十裡開外,趕趟送過去的時候,穀波差點疼暈過去。
到醫院,醫生說他沒事,骨頭結實的有一丟丟缺鈣,日常多曬太陽吃點鈣,都是可忽略的小問題。
可是疼啊,稍微活動紮心的疼,沒法隻能拍片子,片子出來,醫生仔細的恨不得拿個放大鏡,最後確認,好的不能再好。
疼在暴走邊緣的穀波差點把醫院給掀了,大罵條件差,醫生水平不夠。
拍板確認的情況下,經紀人隻當他是裝的,好以此為借口,在公司領導麵前說安悠的壞話。
等他發泄完,隻能咬牙忍著。
畢竟最近的大醫院來去要一兩天,等到回來,節目怕是都要結束了。
疼得死去活來,回了節目組。
穀波是有口難言,疼是真的疼,安悠也說給他掰斷了,怎麼可能檢查不出來。
沒想到的是疼了一夜,趕早的時候不疼了不疼了!
他疼得一夜沒睡,經紀人覺得他裝的過分,一個勁的說道。
罪魁禍首安悠睡得格外舒暢,最近腦細胞消耗過度,路上可勁的休息,加上一夜,也不過恢複了大半。
要不是手機響了,她還能睡。
“喂!誰啊!”眼睛不睜的接起來。
“真是長脾氣了啊,敢跟我這麼說話!”齊柯在那邊咆哮。
安悠直挺挺的坐起來,諂媚奉承,“柯姐啊,我就說大清早的喜鵲叫樹梢,吵得人不得清淨,原來是柯姐要給我電話。”
齊柯冷笑,“嗬!你在我麵前倒是能言善辯,怎麼在外麵放個屁都是臭人的!”
安悠“柯姐說的哪裡話,人家是個淑女,怎麼會在外麵放屁呢?真是的,討厭~”
齊柯“你跟穀波怎麼回事!”
安悠“誤會,全是誤會,我跟他不是第一次見麵,然後合理的溝通交流了下。”
齊柯氣笑了,“溝通交流的把人家送醫院去?等你回來,我們也合理的溝通溝通,交流交流?”
安悠乾笑,“我們不用了吧這麼熟了”
齊柯“熟?嗬!沒皮沒臉!”
逮著安悠一頓輸出,嘟嘟的掛了電話。
安悠一臉無辜,明明是穀波挑釁在先,不過是給他點小小的教訓,怎麼還成她的不是了,看了眼手機,六點。
怎麼沒人叫她?
兔兔怎麼也悄無聲息的,不應該早早的來咋咋呼呼嗎?
踢踏著拖鞋,穿著背心大褲衩睡眼惺忪的出門。
門外躡手躡腳忙碌的工作人員看見她醒了,畢恭畢敬的問候“安悠姐,早啊。”
安悠懵,挨個揮手,“早,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