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悠隨手把手裡的煙霧彈丟給關沛文,“哎喲,沒開始的,怎麼能叫人放煙霧彈的呢?真是的,大家都是成年人,能不知道安不安全?”
關沛文手忙腳亂的接過,聽她說的話,抱著煙霧彈不知所措。
安悠勉為其難的示意他塞到包裡,“節目組給了,收起來吧,咱們用不上,不代表彆人用不到。”
穀波沒搭腔,畢竟有可能打臉,他是要進圈的人,直播形式對他的好處,可以以‘真性情’表現,壞處,大約是氣急敗壞口無遮攔,打臉的同時敗壞路人緣。
安悠不怕,她的口碑早塌了,彆說打臉這個詞不過是口頭上的動詞,就算真的被人打了臉,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打回去,反正已經這樣了,還能糟糕到哪去。
元燕子心思多,她是打算從這個節目重新回圈,來之前已經打聽好了。
安悠,最近新上位的綜藝熱門,雖然之前的口碑崩塌,現在完全可以不用在意之前的事,要熱度有熱度,要能力有待考證。
而她的隊友是個有大病的,能不能靠得住另說。
至於關沛文,早些年合作過,是個藏得深,捂得住的人,想來想去,能依靠的隻有安悠。
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關沛文對安悠言聽計從,至於他為什麼會這樣,輕輕瞥了一眼,沒想到跟他對眼了。
禮貌的笑了笑,關沛文麵無表情的轉過頭看向彆處,元燕子也不在意,柔柔弱弱的到了安悠身邊,“悠悠。”
安悠詫異。
聽人叫姐習慣了,猛地來個悠悠,有點不適應
元燕子得體的微笑,眼裡的笑意更加濃鬱,“不介意這麼叫你吧?”
安悠回以微笑,“怎麼會介意呢,燕子。”
元燕子有那麼一瞬間的不自在,快的轉瞬即逝,“悠悠,我向來身體弱,背不了太重的東西,你看我”
安悠毫不在意,單那雙手都能看出來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指望她,不如指望自己少吃點,給她擠點牙縫的殘餘投喂投喂。
“沒事,我有東西,到時候想吃什麼儘管來找我。”
元燕子露出難色,“可是我們不在一組啊”
如果能讓安悠主動邀請她過去,最好。
然而事與願違。
安悠想了想,“營地是一樣的,不在一起,也不會離得太遠,你可以帶著他”昂了下下巴,“來找我們,相互之間有個照應。”
元燕子沒得到想要的結果,神色有點冷。
而穀波鼓著腮幫,冷哼一聲,低聲嘟囔“誰會去找你!”
[有本事你大點聲說啊。]
[不,他不敢。]
安悠沒在意那個棒槌,拉著元燕子的小手,摸了兩把,瞅瞅人家的手,摸起來滑而不膩,軟若無骨,哪裡能去野外生存啊,不禁替她憂愁起來,“燕子啊,參加這節目,辛苦你了。”
元燕子收回手,不著邊的避開鏡頭擦了擦,“哪能呢,不辛苦的。”
安悠眉頭緊鎖,憂愁不減的看著她那個袖珍的小包,“會辛苦的。”
元燕子表情僵了僵,“大家都會辛苦的。”
安悠隻是笑了笑,天聊的有點累。
總覺得元燕子意有所指,又不明裡說,麻裡麻煩的。
沒人聊天,相互之間處的有點尬。
工作人員及時出現,“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