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黑的沒法乾活,村裡的人才收工。
他們打過招呼以後,相互攙扶著回客棧,實在是太累了。
“看看現在的小年輕喲,缺乏鍛煉的厲害。”
“我們當初哪有這些事。”
“農收的時候連著三四天不睡覺,照樣該乾嘛乾嘛。”
“可不就是,還是現在的娃娃幸福啊。”
“幸福啊,幸福”
缺乏鍛煉的小年輕們“……”
這麼弱,真是不好意思啊。
本以為結束了,沒想到豐收節有三天。
第二天是殺雞宰羊的,準備好晚上開篝火晚會,可惜了幾個冤種新人,上午幫忙抬了不少食物,中午啃了兩口饅頭撤退。
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又來了幾個軟萌萌的小妹子,蕭果兒的攀比心再次上線,介於安悠已經放棄,蕭果兒帥氣沒帶她。
‘土麅子’組合二度上線。
軟萌萌的妹子們趕上好時候,該乾的體力活都乾得差不多了,緊接著要清洗。
安悠乾活算是利索的,但在村民眼裡就是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尤其是自己要吃的,弱不禁風的怎麼能洗乾淨,洗的不乾淨怎麼是好吃到嘴裡。
乾脆把他們集體畫了個圈,剝蒜拔蔥的,乾點力所能及的小活。
晚上篝火點起來,肉湯香氣四溢,烤肉蹦出不一樣的火花。
載歌載舞的好不歡暢。
一直鬨到半夜。
第二天天沒亮,洪亮的鑼聲在村子裡響起。
客棧裡的人趕著趟的收拾出門。
今天是村裡的祭祀活動,為祈求來年風調雨順。
中午休息的當口,客棧新舊交替了一下,繼續下午的活動。
生活太充實,過的沒了時間概念。
等到豐收節塵埃落定,農樂客棧也到了尾聲。
沒了安排,難得能睡個懶覺。
等到睡醒,已是日上三竿。
安悠好幾天沒洗頭,頭發油乎乎的貼在腦門上,揉了揉眼睛,思考著要不要洗澡的嚴肅問題。
剛出門,迎麵衝過來一道金色的毛茸茸。
安悠被撞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懷裡多了吐著舌頭,興奮搖尾巴的小金。
安悠稀奇的摸了兩下狗頭,“還記得我這個主人呢?”
小金的尾巴搖的更歡。
這段時間來的人太多,小金玩的不亦樂乎,哪有她啥事,現在過來都是不容易的。
說起來,院子也太安靜了,平時裡旁邊不要站上一堆扛著各種儀器的工作人員,怎麼今天隻有幾個忙忙碌碌的身影。
安悠回屋看了看。
給嘉賓準備的拖鞋,已經整齊的放回原來的位置。
床鋪都收拾起來,空蕩蕩的客廳沒了人的蹤跡。
安悠覺得她是這兩天太過勞累產生的幻覺,昨天晚上還在的嘉賓,說不見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