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朝天一個白眼,“還說呢,昨晚上非要跟我擠一起,睡得難受不說,事還多。”
“哎呦,我看你昨天晚上挺享受的啊事到如今了又埋怨,是不是遲了點。”
“你怎麼不說你也享受,搞到一半睡著,也是沒誰了。”
“正說明你的能力強啊。”
齊柯的手死死捏住車門把手,腦門青筋突突跳。
“你怎麼不說你弱!”
“賊膽子吃大了,敢說我弱!來來來,你睡上來,我讓你感受一下!”
裡麵的虎狼之詞說的激情澎湃。
齊柯低垂眉眼,胸口憋住火氣,開門上車。
兔兔和安悠抱成一團。
齊柯嘴角抽了抽,儘可能的心平氣和的問“你們在乾什麼?”
兔兔站起來,整了整衣服,“柯姐,我們在玩鬨。”
安悠笑嘻嘻的盤腿坐起來,“柯姐,我表現的是不是特彆給力,要不是擦傷也掉血,指不定能贏的。”
齊柯環抱著手臂冷笑著坐到座椅上,雙腿交叉,修長的皮鞋冷冰冰的對著她們。
兔兔對著安悠低聲說“姐!快起來,柯姐要爆了~”
安悠吐著舌尖輕聲道“肯定是你,彆想著我給你擋傷害。”
兔兔“……”
哪來的自信?每次惹事的不都是她。
安悠不動,兔兔也懶得勸,低眉順眼的抱著手乖乖站著。
齊柯瞧安悠那副皮骨不振的爛泥樣,天靈蓋都要衝起來,“安悠!”
安悠感覺不對,蹭得一下從床上蹦噠下來,頭實實在在的撞到車頂,來不及顧忌,端端正正忍著痛,站的筆直,“到!”
齊柯交換腿翹起二郎腿,眼眸中的冰渣滲出來,幽幽的說“聽說,為了真愛守身,特地犧牲前程。”
安悠迷茫的轉動眼珠子,她有真愛嗎?
錢算不算真愛?
齊柯看她傻呆呆,知道從她嘴裡能問出個屁。
視線一轉,盯向旁邊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土裡的兔兔,“你們昨天晚上乾了什麼?”
兔兔不帶喘氣的開始彙報,“出來帶安悠姐去全身檢查,因為結果要第二天才能拿,所以就近酒店開了景觀房,睡覺前給安悠姐做了肌肉舒緩按摩,但是進行到一半她睡著了,沒做完,早晨起來去拿了檢查單子,醫生說她傷的不重,瘀傷厲害,塗點活血化瘀的藥膏,多休息,多按摩,消散的快點,然後我們沒有多餘活動,直奔機場,然後您來接我們的,後麵的事您都知道了。”
齊柯眉梢挑起,“就這些?”
兔兔認真回想,然後認真問“柯姐是需要知道安悠姐什麼時候上的洗手間?什麼時候吃的飯?”
齊柯冷眼瞟了下安悠,縮手縮腳的安分,冷哼說“她?嗬!在廁所裡吃飯我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