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深的風流事跡,兔兔有提過,不過沒多說,安悠也懶得多問。
畢竟是無關緊要的事。
懶得費腦子去記。
但那不代表她沒腦子,郭嘉文那天說的時候,她就想到了,圈裡魚龍混雜,比較複雜,多半是不能言語的齷齪事,既然是齷齪事,蕭深在裡麵的角色也是可想而知的。
本來打算粉飾太平,沒想到蕭深沒完沒了,當然更多的是因為她戴了有色眼鏡,那他連呼吸都是錯的。
不過那又怎樣。
安悠惡狠狠的抓住蕭深的衣襟,“彆以為我是小咖位,就會想方設法的爬床,就算爬也不可能選你這樣的。”
蕭深一時間的呆滯,胸口悶疼。
安悠拍了拍手,“不好好消毒,都不好意思出門。”
對著蕭深冷哼,起身就走。
郭嘉文小跑兩步追上去,“姐們牛啊。”
“不敢當不敢當,那不是一時腦子發熱。”
“沒事沒事,我在呢,最近算是磕上你的臉了,這種小事,我幫你。”義氣衝天的拍著小胸口。
安悠感動,“不枉我們睡一間屋,有事真有你的。”
“那是~”
兩人親昵的走了。
留下兩個大老爺們看著又一次躺在地上對著天空發呆的蕭深。
楊帆想了下,伸手打算拉他起來,“你也差不多得了,都被摔了兩次,長點心吧。”
蕭深呆愣的看著戳到眼前的手,沒反應。
相君默默的說“他沒消毒。”
楊帆嘴角抽了抽,又把手縮回去,眼巴巴的看著相君。
相君丟下一句,“以後我跟安悠是親家了。”
楊帆“……”
哪門子的親家?該不會是要結婚了吧?
又看了眼相君,麵無彆色,也不像是說謊啊。
蕭深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終於有了點反應,手指蜷縮在一起,狠狠地握成拳。
沉默了會,坐起來,“嗬嗬,是嗎?”踉蹌的站起身,後背傳來的痛感跟打在臉上一樣,火辣辣的。
相君望著他。
蕭深走到他身邊,用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放心,我還沒蠢到什麼女人都要,她那樣的,也就跟你般配。”
按了下相君的肩膀,走了。
楊帆看完一出大戲,八卦的靈魂燃燒起來。
“相君那個,你跟安悠什麼時候成為親家啊?”
“儘快。”說完,掏出手機去打電話。
也沒避著楊帆。
電話剛接起,相君簡單明了的說“齊柯喜歡你,安悠說的。”
電話那邊平靜一片,過了好久,掛了。
相君收起手機,“估計節目結束,我就能喝喜酒了。”
楊帆“……”
安悠還不知道相君直接助攻,她跟郭嘉文站在房間門口目瞪口呆,呆若木雞。
她們的房間裡。
行李箱擺了一地,一個長發挽起,背影妖嬈的女人正在費勁的試圖把兩張床並在一起。